看着凤莲离开,楚佳怡当即道:“如果我真的是东海皇室之人,那……”
祁宴当即将她搂到了怀里:“就算你是东海皇室之人,但是你先是我的娘子,我的摄政王妃,怎么?想跑?”
楚佳怡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解道:“不是,我是想……”
“嗯?”祁宴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当即砍向她,“你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先见见东海皇,我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楚佳怡道。
“你不相信凤莲?”祁宴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我总觉得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皆是东海皇,即使她不是那个幕后,但是知道的应该比凤莲要多,况且如果我的娘亲真的是他的妹妹,或许问他,比问任何人都好,我娘亲是怎么到的凤阳,又是怎么认识了楚相,或许,只有他才会给我答案。”
“其实,或许我也可以解答你的一些疑惑。”祁宴直接道。
楚佳怡傻傻的看过去,就见到祁宴有些躲避她的眼神,站了起来,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继而道:“其实,当年的那场战争,我也是经历了的,你也许没有印象了,但是……是我亲手将你背到凤阳的。”
楚佳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想着他说的画面,忽然又想起自己从前的那个梦。
似乎就是被一个男孩背着,但是背到了哪里,被谁背着,她都一无所知。
原来是他!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当年我只有七岁,是刚刚从那个被称为地狱的地方逃出来的,而原本,我是不打算离开番岛的,但是我记得,有个女人让我一定要把你带到凤阳,我当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毅然决然的带你离开了,或许,你当时还对我撒娇了也不一定。”
想到自己可能对他撒娇,让他带着自己离开的样子,楚佳怡有点恶心。
但是依然不能解了她的迷惑,让他带自己离开的是谁?是娘亲吗?
还有他们当时,为什么会在番岛,而不是东海皇宫?
后来她是怎么成为凤阳国楚蛟的女儿的?
既然自己没有到凤阳时,就已经出生了,那么又怎么可能是楚蛟的女儿?
这些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一切都要等明天了。
“那你和我说说,你是如何逃出宫里的?”楚佳怡看向祁宴,对于他出现在番岛,又救了自己,有些好奇。
“我是被老师所救。”
楚佳怡明白他嘴里的老师应该就是赵春赵太史令。
她皱了皱眉:“那靳川伯和顺康侯……”
既然顺康侯的女儿余暖烟对于祁宴的态度是那样的,很难让她不想到她是用什么恩情来消耗祁宴对她的感情。
祁宴叹了口气,看着她道:“这些你不应该知道的,不要问了好不好?”
“不好!”楚佳怡直接拒绝,“你既然已经告诉我这么多,为什么这些就不能告诉我了?哦,还有皇后,你也和我说说他吧!我很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毕竟她是你母亲,我也想要了解。”
“你想了解一个狠心抛弃自己儿子的母亲?”祁宴的声音很冷。
楚佳怡当即用手覆在他的胸口,“我觉得,只有敢于面对过去,才是一个人成长最为关键的因素,就算你现在无比强大了,可是却始终连过去都不愿意去回忆,不愿意去提及,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放下过去,不放下过去,如何开始更好的人生呢?”
祁宴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巧舌如簧了?”
楚佳怡挑眉:“和你学的!”
祁宴:“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能言善辩,歪理一大堆。”
“不管,反正你得告诉我!”楚佳怡直接道。
祁宴低声笑了笑,将胸口震动的上下起伏,楚佳怡的手就放在那里,感觉到好有趣。
“你再笑一个。”
“要不要我和你说了?”祁宴直接抓住她的手道。
“说。”
祁宴的神色变得有丝怅惘,就像是再说和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一样:“章月牙!她竟然叫章月牙,你说好不好笑?”
楚佳怡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她是漕运总督章澄的女儿,因为父亲的关系,从小和高山王熟识,高山王之子上官冥,两人从小就心怡对方。只是后来,上官城意欲夺宫,章澄也为了能够帮上官城的忙,便让自己的女儿进了宫,后来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那……她……真的有所谓不能同时生双胎的这个规定吗?”
这是楚佳怡很在乎的,她原本是不打算当着祁宴的面问出口的。
原本只打算是问问凤莲知道多少,但是现在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听到她的话,祁宴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很是平静道:“是的,凤阳皇室,从来就有这样的规定,生双胎者,必为妖孽。母子皆要被杀。
但是这种事情,谁都可以分辨出它的真假。
所以面对这种事情,大家也都是对人不对事罢了。”
对人不对事!
也就是说,这种事情明明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