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挑了挑眉道:“办法自然是有,你等着!”
……
摄政王府。
楚佳怡回到木槿院,便想起了张芸芸所说之事,便当及吩咐道:
“桃桃,将肖磊叫来,不要让祁宴发现。”
桃桃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不久,肖磊便走了进来。
站在楚佳怡身边,什么都没有说。
楚佳怡挑眉看向他:
“肖磊,我知道你虽然平时维护我,但是却一直没有将我当成你们王爷的人,是吧?”
“我……”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
你不就是说我没有用,在这里只是给你们王爷添负担,甚至还会说我是丞相府派来的奸细是不是?”
肖磊当及跪下了,地头道:
“属下不敢,自从从天牢里出来,属下便发现了王爷对王妃的变化,所以属下并没有任何看不起王妃的想法。”
“嗯,我相信你说的,也从你说的话里,知道了在牢狱之祸之前,你一直是对我有意见的是吧!”
楚佳怡丝毫都不给肖磊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
肖磊一噎,没有说出话来。
楚佳怡笑了笑道:“你也不用这样,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吗?不。
我只是得到了一份密报,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她说着,便手拿一张纸条,然后在一旁点燃的蜡烛上晃动,那燃烧的烈焰欲要灼烧那片纸。
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肖磊是摄政王府的侍卫,常年跟在祁宴身边办事,心理素质自然是强上许多。
但是他也知道今日楚佳怡在花果寨的大体情形,再看到那火舌似乎下一刻就能将她手里的纸条舔舐了一样。
再加上某人那诡异的笑容,让他这经过常年训练,有了一定经验的人,也瞬间心跳如鼓了起来。
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就如此可那即将被舔舐的纸条一样,慌张至极。
这楚佳怡,这种挑战人心里底线的手段,是从哪里学来的?
看她承受不住了,她才终于幽幽开口,声音极慢:
“你现在去叫祁宴过来,否则……这张纸条,将会尸骨无存。”
肖磊觉得嘴唇干涸,站起来润湿了一下嘴唇,深深看了一眼楚佳怡,才走出去。
看着他离开,楚佳怡终于松了口气。
刚刚她没有动用预言术,只是刚刚用的精力也不少。
她不懂得催眠,刚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在和他打心理战。
若是他的心理强大一点,或许……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他看到了这纸张上写的太子两个字,毕竟这两个字她故意写大了一些。
所以才让他沉不住气。
“王妃,你刚刚……”
桃桃有些诧异的看着楚佳怡,发觉她流出了汗,当即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
“你找我?”祁宴犹如是进无人之境般地走进了木槿院。
毕竟木槿院是他的寝屋,他进出不需要和任何人打招呼。
他是刚在外面练剑,听到楚佳怡找自己才回来的。
楚佳怡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那件事已经给你办妥了,你还真够狗的。
提前派人准备好了那样的东西。
不过想必这两天上官鸿在朝上没少为难你吧!”
祁宴笑着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到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你觉得,依他那点本事,能够为难的了我?”
楚佳怡笑得恣意:“你是不是有什么预备做的?”
她说着将那张纸往烛台那边送去。
祁宴对于那张纸上的东西似乎早就是了如指掌,并没有阻止她的行动。
“一起?”他的声音很是低沉,那眼里似乎蕴藏着大海般深邃的波澜。
感觉到他的气息似乎是越来越重,楚佳怡也感觉到自己身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再顶着她的后背。
她当即脸色变了变,想要坐起来,却还是被某人给压在了怀里。
“一起好不好?明天,就明天,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相信我可不可以?”
祁宴的神色变得很痛苦,眼神里的色泽也很是让人觉得孤独。
楚佳怡的手不由自主地举了起来,抚在他的眼角:“明天,一起。”
就在她的这句话落,就感觉自己被黑暗包围,辗转腾挪,似乎没有了出路,就要溺毙其中。
京郊的田野小路上。
一辆优哉游哉的马车在晃动个不停。
马车里面,楚佳怡好不容易才从某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你能不能……”楚佳怡真是觉得自己是好脾气了。
若是脾气大的人,早就将这个无耻的家伙踹下马车了。
被赶到一旁的祁宴,也不生气,只是屋子的低头笑着,很是惑人的样子。
现在的祁宴是初尝情之一字,根本就把控不了自己。
总觉得只要她在,那么自己就一定会想起昨晚的美好时刻。
所以总是忍不住动手动脚,可是现在是马车上,外面还有人,自己也是知道分寸的,只不过是亲了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