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忽然扑到自己身上的顾枝栖，苏蕴聆愣了一下。
以为顾枝栖是在投怀送抱的苏蕴聆立马将丢到一旁，伸手圈住了顾枝栖的腰身。
手掌刚刚覆在顾枝栖腰肢上，便听见顾枝栖开口了，“修为怎么降了？”
苏蕴聆闻言，欲要覆在顾枝栖腰上的手顿了顿。
未等他开口，顾枝栖便将他摁在身下，单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苏蕴聆见此，知道她这是要给自己把脉，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不过，顾枝栖的力道很大，没能让他成功缩回。
想到上一次给他把脉时，顾枝栖好像也并未发现什么，苏蕴聆便不动了，任由她把脉。
“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了……”
苏蕴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你又用分身术了。”
苏蕴聆：？！
顾枝栖抬眸，板着一张脸看着苏蕴聆，“用了吗？”
“……你知道？”苏蕴聆一脸复杂地看着顾枝栖。
顾枝栖问：“知道什么？”
见苏蕴聆不说话，顾枝栖便继续道：“知道你与云漪姐其实是同一个人？知道你的修为降低，都是因为使用了分身术？”
顾枝栖的话一出，苏蕴聆又是沉默了好一阵。
许久，才长叹了一声，道：“如何发现的？”
这个秘密，他藏了十几年。
除了舅舅、舅妈，没人知道他和云漪是同一个人。
顾枝栖没有回苏蕴聆的话，而是微微抬眸瞧着他，道：“这么长时间未见云漪姐了，你以为，我为何不问她的下落？”
苏蕴聆：“……”
苏蕴聆回想了一下，发现，就算是春节时，在云家聚餐那次，顾枝栖都没有问云漪的下落。
应是在那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已经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吗？
见苏蕴聆不语，顾枝栖紧了紧圈住苏蕴聆腰身的手，趴在他怀里，闷闷道：“其实，
只是，想法有些荒唐，而云漪真的太像个女的了，顾枝栖就按下了心中的怀疑。
后来，云漪多次从苏蕴聆房间里出来，再之后，还看到了云漪手上的鲲鹏之眼，两人又恰巧同年同月同日生，肥啾也会莫名其妙地从云漪身上跑到苏蕴聆身上……
种种现象都在表明，两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真正确定两人就是同一个人是在雁城黑市那一次，对战angel的人后，她给苏蕴聆把了脉，知道他用了分身术。
苏蕴聆闻言，抬手回抱住顾枝栖，“就算这般，你也还喜欢我吗？”
一直未告诉顾枝栖，他和云漪是同一个人，便是怕她会介意。
其实，云漪的出现，并非因为什么分身术。
她是……
具体说，是他。
他是偶然出现的，就像是从他身体里分裂出来的那般。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个小男孩，后来，不知怎的越来越像女的，最后，索性便穿上了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