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岚挑眉，兴致勃勃地看向顾曦月，“怎么，打算主动与她交好了，我告诉你，那丫头性子凉薄着呢，可不好……”
“想多了，就是想送她一份谢礼。”顾曦月开口打断了月岚的话，而后，侧眸看着月岚，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毕竟，她现在是我小师祖，不是吗？”
月岚听了，先是顿了顿，而后噗嗤一声笑出声。
等笑够了，月岚才摸着下巴开口，“她喜欢什么样的谢礼我不知道，不过，有一样东西，她肯定会喜欢。”
顾曦月挑眉，眸底染着询问之色，看着月岚。
月岚：“她喜欢钱。”
顾曦月：？
“你别不信，她还真就喜欢钱。”月岚说着，沉吟几秒，摸着下巴继续道，“虽然你俩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也算她姐姐不是。”
“我跟你说，你回头，给她发个大红包，让她叫你一声姐姐也不是不可以。”
顾曦月闻言，眸色微动。
让顾枝栖叫她姐姐的话，感觉应该会很不错。
想着想着，脑海里就有画面了。
“咳。”顾曦月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一声，却是暗暗记下了月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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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晋家书房里，晋层染正端坐在电脑前，与人视频通话。
晋层染眼眸低垂，眉宇间染着几分病弱之态，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什么杀伤力，语气淡淡地问着对面的人话，“有人长期跟踪阿绿？”
“是的。”对面是晋层染手底下的长赢军队长晋。
晋层染：“对方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对面沉默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好像，是云家的人。”
“云家的人？”晋层染低声念了一句，而后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他们盯着阿绿做什么？”
“具体为何，还没查清楚，人好像是云锦派出来的，她不知道二小姐的身份，所以……”后面的话，晋没有说完，而是转而道了一句，“需不需要警告一下？”
“不必，护好阿绿就行。”晋层染微微垂着眸，手指轻轻点着轮椅扶手。
“爷，这……”听完晋层染的话，晋有些为难地开口，“二小姐她，她行踪神秘，我们没法跟啊，这都换了三十多个人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跟着她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过。”
因为，二十四小时后，就会被甩掉。
有些人，甚至跟了十分钟就被甩掉了。
晋层染闻言，沉默了。
“真的太难了，晋雪都试过了，也只坚持了二十四个小时。”
晋雪是四阶巅峰古武者，他是唯一一个跟着晋层绿二十四小时的人。
其他人，十分钟到几个小时就被甩掉了。
“大学之前还好一点，她办完私事儿后，会主动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现在……也就在学校能够找到她。”晋苦巴巴地继续道。
晋层染听了，抬手揉了揉眉心，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了一句，“罢了，许是烦了，将人都撤了吧。”
“啊？都撤了啊？那万一……”
“她长大了，可以保护好自己了。”晋层染微微垂着眸，嘴角噙上一丝笑意，“也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