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原来也说过,为钱子俊赔罪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知道要跑多少趟才可以消除王定一的怨气。谁知钱子俊来电话说要跟他解释清楚,让他先把话说完再给自己赔礼道歉。他也只好答应。第二天一早,李飞白便带着秘书去找钱子俊道歉。岂料为钱子俊赔罪一事,如此圆满地解决,由不得开心。转念一想,这件事又隐约出了点差错。
他和钱子俊结义兄弟钱子俊和王定一孙儿义结金兰莫名地他多出一个二杆子弟弟。王定一是王定之之子,王定之死后,他的儿子王定三继承王位,于是就有了“三皇五帝”一说,而这个“五代十国”则被后人称为元杂剧。既为兄,不可任其过之荒凉,王定一旦驾鹤西去,他不更有累赘吗。
王定笑了,只见李飞白眉头紧锁,问:“飞白,你是怎么想的?”
李飞白说:“我也有件事想请王爷爷帮个忙。”
王定笑得更欢了:“说话吧!怎么个事儿?看看我帮不帮?”
李飞白茫然。闹不明白王定一听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帮什么忙,怎么笑得这么高兴。他哪里知道王定一还有个东西相追求和他的,但是王定一恃着自己的地位,确实是无法开口的,要不就是在数日之前找到他的。今天王定一看到他前来寻找,心有所动,感觉到自己那件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只要是自己有困难相求的话,王定一都能顺势张口说清楚。王定心下一想,何不趁此机会将事情告诉李飞白?每个人都是你来我往,没有人欠任何人的,不必羞于启齿。
得知李飞白是为了给钱子俊赔罪才来到这里时,王定一难免有些失望,正在考虑是否应该撇开脸面,恳求他处理好自己那件事情,不料峰回路转之际,李飞白也有一事不如一事不如一物喜之理。
李飞白说:“我要去问王爷爷,几样药材哪都有销路!”
王定一再一次失望了。药材这件事,在县城没得买,在府中当然也有人买。府也不是,省里当然是。省里尚且不存在,京城里肯定存在。因此,这事儿算不上什么事儿,只要一路问路,总可以买下来,需要的只是时间,似乎自己那事儿再无眉目。王定一在屋里来回走动着,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墙上那块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王定一卖药材”。“卖什么药?”王定一问道。说:“什么药材啊?”
李飞白说:“有薄荷脑、樟脑、桂皮油、桉叶油、石腊等。”说着,看到王定一面露喜色的样子,他的心不禁动了起来:“这件事有望了!”终究是想问问这些药材,本来就没有什么指望的。药铺掌柜的又不识大体了,啥药有啥药没啥药,掌柜的认识不全还可以认识一个八九不离十的人,没理由是5件事,1件事都不听说。于是便向王定一打听,只抱定一线希望,怕这几味药材全有了,自己再增加一门挣钱的买卖。“你是谁?”王定一抬起头,见李飞白正盯着他,便问。“我就是。”李飞白答道。“哦,你怎么不说话?见王定一喜色顿生,顿时屏息等待对方说话。
王定笑着说:“想吃这些做什么呢?”
李飞白说:“别瞒着王爷爷了,每到夏天我都会被蚊子叮咬得心惊胆战,因此想用这些物品配上药膏涂在叮咬处减轻奇痒”。
王定一说:“看看这些物品的功效,倒也真能治痒,但看来也有止烫消疽痈的用处呢!”
李飞白一看药效会讲得八九不离十了,更肯定了这些药材的存在,他说:“王大爷赶紧把哪儿有售的告诉我吧!”
王定一嘿嘿一笑,仔细端详了李飞白一眼,说:“你想要这些,就是想配一些药膏来止痒吗?要是单就这个目的,倒也能教给你个止痒的办法。奇痒的时候,就拿点盐来往痒的地方揉一揉,只要揉上几次,痒的地方自然就不发痒了。”
李飞白实在不知道盐可以止痒、不知道有效是不重要的,若真能止痒恐怕会影响清凉油市场。因为,他只知道盐会引起皮肤瘙痒,而不了解什么叫止痒;只知道清凉油能治皮肤干燥、皲裂等皮肤病。其实,这两种药并没有多大用处。转念一想,盐儿大明有点小贵,普通人家食不甘味,怎么用它来止痒呢?因此清凉油仍有市场。然而他虽然知道清凉油就是由这些物品调制而成,但是每件物品所占比例并不清楚,想要做出清凉油还要依靠医术高手王定一配制方能做到,与其遮遮掩掩不说倒不如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或者赢得对方信任,到时候施援手说:“别瞒着王爷爷了,我要把这些药膏配好了,一可以给自己止痒痒,二可以给别的老百姓好处。于是,就想着大把配制好了,往外卖吧!”
王定一说:“这是要干这行喽,我不知道这药膏每年能挣几个钱呢?”
李飞白心说:“老狐狸呀老狐狸,问得那么明白干啥呢?一定是为了入股分红吧!嘻嘻!我没那么吝啬,不会看在为您分红的份上吧!我终究还是得大干一场,知道那些诱以巨利、帮助您工作的人才会千方百计干出一番事业来。”李飞白:“我知道了!”王爷爷:“好吧,那就先说说具体事情吧。”李飞白说:“王爷爷,咱们来聊聊,你看怎么样?说:“每年保底应可收入1万两,卖10万两是完全可以的,王爷爷要是知道了这些药材在什么地方出售,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