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其中一膀大腰圆、横肉满面。一个瘦瘦胖胖,脸上长了一坨小黑点;一个眉清目秀,眼睛炯炯有神。一个身材瘦小,浑身是肉;一个脸盘大,下巴尖。一个又瘦又猥琐的男人嘴角长着一撮老鼠毛。
李飞白听到刚吆喝过的男人声音很尖,也说了一句单薄猥琐这小老头吆喝过的话。李飞白想:这就是那位叫“小六”的老先生吗?他也就是那个叫“小三”的老先生吗?“小六儿”和“小三”是什么关系呢?二人外出时,通常张口讲话者为仆、摆谱者为主,主人大声喧哗,奴仆摆谱之理。自然那膀大腰圆应该是主。
他把膀大腰圆拱手相让:“有何贵干!”
膀大腰圆地说:“大盛号咱们大盛号老掌柜的汪武汪大人,闻知您即将开业做交易了,特此祝贺!”
李飞白过目了知他看得远了,不料这其貌不扬、貌不惊人的小老头竟是主子,连忙拱手说:“客气、客气!谢谢、谢谢!”自己的企业尚未开业,就有人前来祝贺,这着实令他动容。“好啊,好呀!”李飞白一边说着一边走出门去。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满脸愁容的老大爷拦住了。“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要让老头坐着聊天,家里空得连张椅子都没有了,只好说:“小店还没开业呢,招待不周,真丢人,今天晚上就去天香楼找汪掌柜喝了酒赔了钱!”
汪武干了两声大笑,把衣服的下襟向上提了起来。“我是你小掌柜!”汪武抬头一看,只见那位汉子正坐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竹筒,筒里装着一只小瓷瓶。“我叫你一声小掌柜!膀大腰圆汉子赶紧低头趴跪,努力平背。汪武臀部一沉,已经坐在长得像汉子似的后背,翘着二郎腿后方才将衣服的下襟放下来,再伸手弹拨几下,方才说:“敢求这小掌柜怎么叫呢?”
李飞白说:“下面姓李的,叫飞白吧!”汪武问:“你叫什么名字?”李飞白答:“我叫李飞白!”“你是谁啊?”汪武问道。心道:“普天之下都以人为肉凳,这个小老头谱子又大,根本不会以人为肉凳。想必并非善类,膀大腰圆汉子还真不争气,怎么会这么甘受人贱呢?”原本他也是对汪武情有独钟,见眼前这情景,忍不住将眉头紧锁,失去了对汪武应有的感情。
汪武说:“敢求小掌柜是干啥买卖的?”
李飞白说:“做石雕生意的。”我笑着说:“是呀!石雕生意。”李飞白说:“你知道什么叫‘石雕’吗?”我一愣。李飞白接着问,“那你怎么看石雕?顿后再解释说:“是卖石狮子什么玩意儿的”。
汪武“咳嗽”起来,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浓浓的痛,说:“我俩还在一起,我还在做石雕生意,所谓的在一起就是冤家,那么今天就来和你们交一个朋友吧,为的就是不希望以后做冤家!”
李飞白看了汪武这架式,说得有点交友之意,话里少了几分客套,说:“不知道这朋友是如何交法的吧?”
汪武竖了两根指头说:“我送你们两条路!一是我无论你们是从哪里进货,卖石狮子都要分成九成利。二是你们是从我这里进货,我保证你们一只石狮子可以挣一两至五两钱。”
李飞白也算知道,原来是欺行霸市,冷笑着说:”难道我要走上第三条道路吗?”
汪武“哟”的一声说:“第三条路在何方?说来听听吧!”
李飞白说:“我既没给你们分利益,又没给你们卖石狮子,每个人河水都不犯井水。各自开了个门,靠自己的能力挣钱!”
汪武说:“这样说来,你们想法已定,不愿意当我朋友吗!”
李飞白说:“成为您的朋友门槛太高了,恕我直言!”汪武笑着说:“不就这么一个人吗?你要我跟他交朋友,也不是很容易呀!”说罢,汪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飞白。说完,做出请客之道,叫汪武和那壮汉出去不发。
汪武干大笑了两声,爬起来说:“小伙子,没有这么大脑袋就别戴帽子了,也别到时候开不开嘴了,悔之晚矣!”
膀大腰圆汉子从地上站起来,拳头攥得紧紧的,吼道:“要么是我大盛号上的好友,要么是大盛号上的仇人!”李飞白正蹲在地上,右手抓着裤腰,左手搭在胸前。“你是什么人?”膀大的汉子大声喊了起来。李飞白刚要回答。话还没说完,两臂大张开,要上去把李飞白接过来。
汪武轻轻咳嗽了一下,膀大腰圆汉子顿时停了下来。
汪武说:“会文争就不用武斗了。咱们去吧!”他是河南省开封市人,今年37岁。这天下午3点半左右,他从自家门前经过,见街上人头攒动,便停下脚步,朝店铺走去。“老板,你快开门!转头一看,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瞧热闹的人,转头又说:“三日内,铺子关张大吉了,孩子们就不会滚出济源城了。我大盛号关张大吉了。”
李飞白说:“那我们去看一下吧!”
汪武竖着大拇哥说:“孩子,有一种,再过些日子如果还是那么有一种,老子就会服气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包小包的东西,里面是一张纸和一块糖。汪武一把抓住,说:“这不是我给你买的礼物吗?说完转头再向门外走去了。
膀大腰圆汉子抢在前头,冲门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