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依旧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可‘同窗’并不是真的同窗,不过血液,却是真的是口水!
得亏教室里已经没人了,要不然这下非得再次承包全班一年的笑点不可!
辰桓此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经过同窗,也就是小学六年的同桌,以及现在是同班的发小的讲述。
辰桓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发小声称,辰桓是踩着上课的第二声铃响,以及顶着那位人称“突破天际”的任课老师的目光,从后门溜进的教室。
这部分,和辰桓印象里的并没有多大区别。
在发小的描述,辰桓一溜到座位上就开始打瞌睡,课还没上到一半就直接趴了,而且是直接趴穿了两节课!
第一节还好,‘突破天际’的课本来就不算重要科目,加上他本人像来是讲完就走,你听不听他也不在乎。
原因嘛,一是他的课确实不占什么分数,二是这个科目整个年纪十几个班一大半都是他教,哪有心情去管你这个别学生啊。
所以,这第一节就让辰桓这么混过去了。
到了第二节的时候,来上课的是人称‘犀利哥’的化学老师。
‘犀利哥’的教学方式,与‘突破天际’可谓是大不相同。
不像‘突破天际’,‘犀利哥’喜欢讲到一半的时候就下讲台转悠,说是这样能提高学生听课效率。
但有小道消息透露,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是因为他腰不好,不下讲台转转他难受。
于是乎,他就这样转到了辰桓的座位上。
正所谓,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能坐稳这种位置,辰桓在班里的江湖地位是可想而知了。
加上所在的班级人数正好是单数,在调整桌位的时候经过有好的协商,辰桓当仁不让的把握住了本学期独自逍遥的机会。
自然而然的,当‘犀利哥’巡视而至时也就没人提醒他了。
毕竟,身后也没人了啊!
说道这辰桓也明白了,之前那极富节奏感的敲击声,正是‘犀利哥’试图叫醒他而敲击桌面的声音。
不过呢,‘犀利哥’这人性格还是不错的,见辰桓睡得很死便没有非要叫醒他的意思。
说来,这也是‘犀利哥’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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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风。
他的理由是,叫都叫不醒的,要么是装睡的,要么是真的休息不好的,勉强拉起来也听不进课,没必要因为这样的影响整个班级的教学。
但是老话说的好,只有起错的名,没有叫错的外号。
这人性格好归好,可‘犀利哥’也不是白叫的,他自有他的犀利幽默!
这不,眼见辰桓叫不醒,又见辰桓嘴角闪烁着亮光。
‘犀利哥’竟然摇头叹息到:“真的是,那么大的人了,睡觉竟然还流口水,也太虚了吧。”
然后在一阵哄笑中,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讲台上,丢下沉眠中不知道自己已经社死的辰桓,独自在冷风中凌乱。
“阿飞你是说,犀利哥这老不修的刚才当众嘲笑我睡觉流口水?!”
辰桓满脸不可置信的问到。
发小阿飞肯定道:“对啊!”
辰桓顿时怒了:“好嘛,亏我上周末下河游泳的时候还帮他捡钓竿,现在竟然当众臭我,真是忘恩负义啊!
早知道,就不该帮他捡了,让鱼拖到走算了!”
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唾沫横飞。
若是‘犀利哥’听到的话,保管他会情深意切的大声回到:“我,真的是谢谢你啊!
谢谢你就这么正对着我游过来,把鱼竿还给我啊!”
嗯,懂得都懂。
虽说同为后窗王,到数落老师的话头阿飞还真不知道怎么接,毕竟人家和自己不熟且也没有矛盾。
于是,阿飞转移话题道:“我说啊桓啊,你不会是又做那个梦了吧?”
辰桓闻言一滞,阴郁的答道:“是它。”
阿飞忧心忡忡道:“不是吧,又来了。
自从那一次晚会过后,这都已经是第八次了,而且每次相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这样下去在过一两年,岂不是每晚都会梦到,那你以后晚上还怎么睡觉啊!”
“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心悸的摸了下自己完好的掌心,辰桓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区区一个噩梦而已,也就刚开始能让我新鲜一下,这次数真要频繁起来,也就成了稀松平常的事了。
再说了,我堂堂一天师后裔我能怕它,要是它能映照到现实我早把它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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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辰桓说得这么轻松,阿飞随即也反应了过来。
想了想辰桓那,不知道云游到哪的爷爷。
又想了想,辰桓横渡两条洪水河,只为回家吃午饭的战绩。
阿飞顿时放宽心了,只觉辰桓说得在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个话题自然也该结束了。
“走吧,去上体育课,那家伙虽然不管事,但时不时他还是要列队查人数的。”
拍拍裤子上的灰尘,阿飞这才想起自己叫醒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