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清醒了。暗道:”怎么又到这个地方来了,该死!“这时客栈大厅里一个声音传出:”掌柜的,这个小兄弟是我朋友,给我加一副碗筷,再加两个小菜。“南宫宇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面容俊朗,身着黄色衣服的人,一看他的脸,南宫宇心道:”这货不是令狐冲吗,他怎么在这儿?该死的负心汉,害死我教主,竟然你说我是你朋友,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南宫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觉察的微笑。
南宫宇朗声对掌柜的道:”来两斤熟牛肉,再来一只烧鸡,再来两小坛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掌柜的道了声“是”。南宫宇也不客气,直接走向那桌子,也不管发愣的令狐冲,他知道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拿起刚刚小二摆好的碗筷,又倒了一杯酒,吃一口菜,仰头喝下了一杯酒,南宫宇差点儿就哭起来了,怎么这么辣,这副身体没喝过酒,这是第一次,所以反应是异常激烈,南宫宇的眼睛已经红了,眼泪随时都要留下来了。
话说令狐冲本来还在愣着,看到南宫宇正在喝酒,也回过神儿来,回到座位道:“想不到兄台也是好酒之人,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奉家师之命,请问兄台姓名?”令狐冲是到恒山为定静师太贺寿的,南宫宇暗道:“你小子负我教主,我就再唬唬你。”口道:“东方不败!”令狐冲又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那东方不败成名已久,怎会如此年轻,我本以为我令狐冲已经够能扯了,没想到今天算是见识了。”
南宫宇道:“是你见识短浅,不识真人面目。”南宫宇说得一本正经,看起来就像说的是实话一样,其实就是大实话,令狐冲就是看不清别人的真是面貌,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最终弄得东方不败挖心沉湖。令狐冲也是无话可说了,说道:“算了,算了,咱们喝酒吧,兄台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来,兄台来干一碗,用杯子喝着不痛快,小二,给我兄弟换上一个大碗。”南宫宇一听,身上打了一个寒颤,小二迅速拿来一个大碗,并给南宫宇倒上了一碗酒,此时南宫宇是欲哭无泪啊,好好的叫什么酒呢,自己还没法儿拒绝。
令狐冲又说话了:“来,兄弟,干!”南宫宇默默地喝下了,面无表情,还微笑着看着令狐冲,至少令狐冲是怎么认为的,令狐冲看南宫宇,如此豪气,当下又给南宫宇倒上了一碗酒,又说道:“干!”南宫宇此时喝酒的表情已经比要杀了他还难看,眉头紧皱,眼里含着泪水,那是对这酒“爱”的深沉。令狐冲不断的劝酒,南宫宇只能默默地喝了,不多时,南宫宇酒已经醉了,但还是强撑着,令狐冲以为南宫宇酒量很好,又继续给他劝酒。南宫宇机械地喝了。终于令狐冲趴下了,南宫宇也坚持不住了,两人的脑袋同时重重的摔在在了桌子上。掌柜的叫来小二将他们两放入令狐冲订好的客房内,两人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南宫宇多年养成的习惯,又兼之内功比令狐冲更深厚一些,所以南宫宇就比令狐冲醒得早一些。
南宫宇未尝一日放弃过修炼,此刻虽未完全醒酒,但南宫宇还是开始早晨的修炼,南宫宇盘坐好,凝神静气。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南宫宇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南宫宇睁开眼睛发现令狐冲已经醒过来了,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令狐冲说到;”没想到你练武这么勤奋,你怎么会弄到这般田地?”南宫宇:”我师傅死了,我现在孤身一人,没什么钱财,我准备去黑木崖,那里又我师傅的朋友,他临终前写了一封信给他,把我暂时托付给了他。”南宫宇照实说了。这就令狐冲大吃一惊,“你是魔教的人?”令狐冲说到。
南宫宇顿时大怒,冷道:“魔教?我不是,少给我摆一副正派弟子的道貌岸然的嘴脸,正邪分的有那么清楚吗,你们杀人,日月神教也杀人,你们和日月神教又有什么区别?”令狐冲听的呆了,喃喃道:“可是日月神教滥杀无辜之人。”南宫宇不屑道:“你见过日月神教的人吗,你怎知他们滥杀无辜。”令狐冲道:“师傅说的。”“你师傅说的就是对的吗?”南宫宇反问道,令狐冲:“不一定。”令狐冲老实的回答道。接着说到:“你也可以去华山啊?师傅很好的,说不定会收留你。”南宫宇想到令狐冲最听他师傅的话,不如就用师命拿压他,也顺便教育教育他,凡事要有自己的主见。
令狐冲就是这样,没有主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容易被世俗的眼光所困住,本来是级聪明的一个人现在却被岳不群教育成这样,以至于最后负了教主,思量一番过后,南宫宇道:“这是我师傅的遗命,我必须遵从,我想你也是一样的,倘若师傅做得决定不对,我自己会分辨清楚,但我们也不一样,我不像你,你做事没有主见,你的人生完全是为别人而活的。”令狐冲沉默了,他的确是为别人而活的,他生放荡不羁,不喜欢约束,他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是师傅看好的接班人,但是隐约中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些,所以他爱上了饮酒,通过酒来麻痹自己。半晌无话,南宫宇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你得自己考虑清楚,你这般听风便是雨可是很容易伤害到爱你的和你所爱的人”南宫宇相信令狐冲是爱教主的,但无奈他没有自己的主见,任盈盈说什么便是什么。
南宫宇道:“算了,懒得跟你说,我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