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这个……”
“要我替你回答吗?”
“不不。”
“那你自己说。”
“我……”
“怎么?你做的事,你说不清楚?”
邢毅举起一只手,手指头一松,一个手铐的环扣,轻轻落在桌面上,牵连着一条链子,再一抖,掉下来第二个环扣。
赖三毛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套在手腕上,冰凉冰凉的,顿时就慌乱起来。
干了坏事,赖三毛自然心里有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谁都清楚,怎样选择才算明智他也知道。
“我说,我说清楚。”他喃喃道。
“好,态度还算端正。刚才说了,找你来,只是谈情况,谈清楚了,你就走,不清楚,就得留下继续,肚子饿了,会有人送饭来吃,瞌睡来了,就在这里打地铺。”
他捡起那张纸,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张大嘴出气,一五一十把那三件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
“嗯,这些事本来就在我们掌握之中,今天主要是审查你们的态度,态度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还要进一步核实的。”
“你们还,还要找别的人核、实吗?”
“这你就管不着了,来,核对一遍,没有出入的话,签下你的名字吧,我们说到做到,签完了就让你走。不过如果还有人反映其它问题,如有需要,可能还会找你的。”
赖三毛不敢回头,犹如一条丧家犬,急忙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