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
顾司司努努嘴，“你就只关心马儿累坏了，也没关心一下我累坏没有，我在马车上也颠簸了几天，头昏眼花得很。”
顾锦瑟闻言只是一笑，“那回头我让厨房给你包上上好的点心，让你在马车上吃。”
顾司司微微屈膝，“如此这般，就谢过锦瑟姐姐了。”
顾府的马平日好吃好住供着，顾司司以前还亲自喂过它们，是时候让它们派上用场了。
很快，府上的下人为顾司司选了几匹乖巧驯服的马儿，帮她把那几匹跑得脱了相的江南马替换了下来，好生让它们在马厩歇着了。
饲养马儿的家丁看着那几匹江南马，不禁直摇头。
“这马儿那么瘦，耐力也不够，才那么点路，就喘得如此厉害。”
顾司司不敢直言，这四批江南马，还是她从顾离的马厩里拉回来的。
据说是从异邦买回来的外来货，耐力强，可以不吃不喝跑上一天一夜。
只是载着顾司司的两天两夜，几乎未曾歇息……
看着家丁轻轻扫着马尾，一副爱怜的样子，顾司司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马儿啊马儿，还是让你受点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