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霁月一般的男子只是笑了笑说,“越是上位者,被围观注视的目光就越多。国库也不是他想怎样用就怎样的。看那些躲躲闪闪的样子,说不定那些珍宝更像出自慎王的私库。”
“那这个慎王殿下的私库也不少。”掌柜不由得感叹一句。
“外面传言慎王自入宫后,一改以前在属地的节俭作风,变得食不厌细,穿的用的都要最好,他住的宫殿每天的花费就得上百两,奢靡得令人发指。如今看来,此话有假。”
“现在作这样的判断未免太直率了一些,我们既然收了他人的钱财,就要为对方解决问题。”
“东家让我们怎样做,我们按照东家的意思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缘由。”
“这也是我们鸿门一向的规矩,其他问题,即使烂在肚子里,也绝不能过问。”
掌柜低下了头,惭愧地说,“小的多言了。”
“你跟随我多年,不该再犯这种错误了。”
那个男子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手中继续把玩着刚刚从慎王随从那里收回来的玉瓶,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