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空筑。
香漫青阶蜂不度。札绢初展,夜寒为序,悼尽轩窗雨。
隐蝶残萼今秋穆,风据池阁叶悉故。
烟没露晞枝恣顾。
碧波桥下,初衷难诉,待梦寻归路。”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好一个‘悼尽轩窗雨’!”刚才执灯的少年惊叹一声,原本放置一旁展开的宣纸重新合上。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缓缓地步下云鹤楼。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只见该执灯少年面如芙蓉,自有一番风流在眉间。身上毫无玉佩环阙等配饰,但其由内而发的气质是不被粗衣麻布所掩盖的。
犹如宋玉遇上潘安,两美俱在,着实大大地满足观众的胃口。
只见执灯少年步向宋若延,突兀地问了一句:“从公子的衣着看来,断断不是出身于寻常人家,一盏宫灯大概也随手可得,为何今日为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