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面孔罢了,对有点钱的人家就客客气气的,对我们这些穷人就欺欺霸霸的。”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觉得抓得好。”
这些话,黄芳丝毫不放在耳里,狠狠地盯着云溪,“你别得意,我家有志不过是去问个话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还是那句话,你爱告就告,我不怕你。”
众人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黄芳感觉摁住她手臂的人力气一松懈,立马就大力挣脱开来,高高地举起手,用尽全力想一巴掌甩到云溪脸上。
说是迟,那是快,云溪快速地接住黄芳甩过来的手腕,用力一甩,把她甩了个狗啃屎。
夏妈妈瞬间回过神来,冲上去一只手拉着黄芳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地往她脸上甩巴掌。
边打边口吐芬芳:“老不修的老贱人,竟然想打溪溪,看我不扇你?我打!我打!我打!”
其它人见状,也一涌过去,巴掌拳头什么的往黄芳身上招呼,有人还专挑软肉多的地方捏。
但村里人都很注意分寸,力气不大,只是皮肉伤而已。
打了一会,就忙吆喝道:“够了,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事。”然后就把想继续打的人扒拉到一边去。
云溪冷眼看着趴在地上黄芳,语气嘲讽,“你觉得黄睿军能帮你?估计他现在正和夏有志一起聊天呢。”
黄芳心里一咯噔,顿时生出了满满的恐慌感。
转头,死死地盯着云溪,咬牙切齿地问道:“真的是你!”
“是我。”云溪冷冷一笑,“侵占她人良田,刑事案件,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劝你想捏软柿子的时候,挑着点,别捏到了铁板,把自己也搭上。”
身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恐慌感、以及周边的人的指指点点,黄芳再也想待在这里了。
撑起身子,回过头恨恨地看了云溪一眼,一拐一拐地快速离开了云溪家门前。
众人看到黄芳走了,并没有上前阻止。
都围到云溪身边,七嘴八舌地问道。
“溪溪,刚才黄芳没有打到你吧?”
“缺德的人,真是活该,溪溪就应该教训教训他们。”
“他们家真的占了你家的水田吗?夏有志要蹲五年牢?”
这时候,夏爸爸挤了进来,帮云溪解围。
“是我带云溪去夏有志家要回农田的,他们家说那五亩水田是她家的,他们还有证,还说闹到村委会也不怕。”
众人听了,无一不说夏有志家忘恩负义。
田地对于农民来说就是命根子,要是谁敢侵占他们的水田,他们可是要打上门的。
夏妈妈忙说:“都中午,孩子也放学了,等着吃饭呢,大伙们快回去做饭吧。”
云溪笑着说:“今天谢谢各位爷爷奶奶、婶子叔伯了。大家快回去忙吧。”
村里人闻言,便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溪溪也快进去吧,我和你建军说也要回去做饭了。”
云溪笑着说了声好,便转身进去了。
夏妈妈见云溪走了,转身一把拧住夏爸爸的耳朵,冷哼一声,“这么大件事,竟然瞒着我,走,我给你好好算账去。”
走了一段路的云溪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