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人,没有困难。”老夫。
“二愣子,孝敬父母是好,但是钱财要取之有道,否则就是玷污这份孝敬,农耕在即,不要误了时机,回去帮助父亲耕田吧。”
二愣子搀扶老娘便回去了。儒生又审理类似二愣子听到能拿钱而一时糊涂上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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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被带来。
“堂下何人,哪里人士,以何为生。”儒生。
“本人三魁,本地人士,无业。”
“那就是无业游民了,为何上街?”
“女子入朝,霍乱朝纲,东福不福……”三魁。
“好了,好了…你可识字?”儒生审判。
“不识字。”三魁
“朝廷之事,岂是你一个无业游民可说三道四的,你这分明是造反,说受谁指使?”儒生。
“无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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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百姓开始交头接耳。
一个说道:“这人平日就喜欢在村里村外寻衅滋事,就是无赖。”
另一个人说:“是呀,不是什么好人,偷鸡摸狗,欺压善良。”
又有人说:“报应。”
……
围观的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批判着。
“看来你平日就为非作歹,如今又扰乱治安,打砸商铺伤及百姓,公然与朝廷为敌,你可知罪?”儒生。
“我不服。”三魁。
“事实在此,铁证如山,有何不服,打砸商铺赔付10两,朝廷罚5两。”
“他一有钱就花天酒地,前一阵还大吃大喝呢,说找到了挣钱的路子。他父母几年前去世了,去世后就没人管得了他,村民们请求村中长辈和村正把他赶出了村。”旁边又有人说。
“没钱发配边塞做劳役还债。”儒生。
儒生又审了一些类似不务正业的地痞无赖,通通发往边塞。
当地一个流氓的手下也被抓了,流氓的姐夫是南部州府的官吏,流氓才这么横,他的几十个小弟为了捞点外快也上了街,而且最起劲。
流氓的小老婆哭诉到:“快救人。”
“救什么人?”流氓。
“四儿带着弟兄,被衙门抓了。”小老婆。
“怎么他也被抓了,老四不是挺滑溜的吗?”流氓。
“都被抓了,说这次官府的人很厉害。”小老婆。
“什么,都被抓了,都是饭桶。”
“快救人呀,每人罚50两,把人打了人。”
流氓气不打一处来:“上街走走,掀几个地摊也就算了,打的什么人?”
“不是一时没收住手吗,把那些平日看着不顺眼的店铺也砸了还把店家也打了。”小老婆。
“小摊贩掀了也就掀了,平民百姓打了也就打了,他们明天也不知道去哪儿,砸什么店呀,还打店家。咱们是靠收这些店铺保护费活的,钱拿了还把人家的店砸了人打了,咱们可是在这里常吃常住的,又不是明天就要到山里当土匪,这不是掀我的锅吗?”流氓气的不打一处来。
流氓骂完,回过神来又问:“怎么赔这么多?”
“和官兵也打起来了,加罚30两。”
流氓气的血都快吐出来了:“老四真有出息,敢和官府的人打,怎么不打我呀。店家打也就打了,和官府打什么呀,这不是和朝廷作对吗?不但掀了我的锅,还挖我家祖坟,真是要我老命,我们是靠朝廷的官员照着才能过的舒坦,作流氓也得讲规矩,他们自找的,我不过管。”
“你就跑一趟,你和司曹关系好,不给你面子也要看咱姐夫的面子,大不了这次多给他点银子。”小老婆。
“我不管,让他们在里面待着,也给我省点心。”流氓。
“你不管,我就把你的事抖出去。”
“你这小娘们,尽给我添乱。”流氓气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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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