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东福王可与西禄王可以一比咯。”
……
众人见证了兵部尚书谋反,户部尚书暂退朝堂,和新兵部尚书的出现。使团们纷纷向道之祝贺,道之的声望一下子就比原兵部尚书还要高,其他朝臣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只能接受。吏部尚书眉头紧锁,他知道查陈州刺史是个烫手的山芋。看着一时风光的道之,大家又都不了解这个从天而降的新兵部尚书,难免心中有疑问,这个人到底从何而来,他是什么人?
虽有惊无险礼部尚书还是感到阵阵后怕,朝宴结束后礼部尚书特意找到道之:
“道之大人,恭喜荣升兵部尚书。”
道之眺望了一下远方:“东福国如此境地,哪有喜可言。”
礼部尚书一下严肃起来:“户部尚书在朝中朋党众多,作恶多端,道之大人为何为他说情,请陛下轻轻处罚?”
“他的罪过岂是我能求情的,陛下自有分寸,杀了户部尚书容易,彻底铲除朋党就难了,大殿内另外三位尚书虽然没有说话,其他为户部尚书谋逆求情的朝臣超过一半,各州县有多少这样的人还不清楚,如果直接铲除户部尚书,把他们逼急了,暗中作乱就麻烦了。”道之。
“如此而言,此后当如何?”礼部尚书。
“陛下心里有数,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道之。
“哦,作何解?”
“过去的几十年,利国利民的朝政处处受到五位尚书掣肘,想必没人比大人更有体会,陛下依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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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福国前行,百姓温饱。对外陛下韬光养晦,避免得不偿失的争端,看似不得已,实乃上上策。以百姓生活为上,个人荣辱为次,能屈能伸,志存高远。各国使节见证兵部尚书举兵谋反的事实,人头落地天经地义,实际上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一同谋反,陛下心里很清楚,令其书回家读《论语》,也是尽量困住他,两年是给他一个希望,也好安抚他的朋党,活着当为活着的打算,毕竟为他求情的人这么多,他们为他求情其实也是为自己求情,宽容户部尚书只是缓兵之计,时间在陛下这边。更重要的是背后有西禄国,如今还不能太刺激西禄国,一个兵部尚书倒下,就已经很不错了,铲除其他人是早晚的事。陛下让吏部去查陈州刺史就是开始,大人在朝中多年,还有劳大人监督。”道之。
“这个道之大人大可放心,让吏部尚书查户部尚书的胞弟,他会真的去查吗?”礼部尚书。
“上次让他查,他阳奉阴违,现在陛下决心要处理陈州刺史,这个锅还得他来背。”道之。
“哦,如何让他背锅呢?”礼部尚书。
“户部尚书已经被支开了,吏部再不查也说不过去,有苏苏代理刺史之职,一直拖下去恐怕先受不了的是陈州刺史,如果查,13条罪状中只要一条就够了。”道之。
“哦,老夫很好奇,13条罪状应该出自田圃社的农工,他们是如何得知这些罪状?”
“只要罪状是事实,何必追究出处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万物皆有灵,天地不可欺。”道之认真的看了一眼礼部尚书。
“道之大人,初入朝堂,为何对朝局如此明了?”礼部尚书。
“这几年陛下在循序渐进的实现自己的志向,作为东福百姓了解也不奇怪。”道之。
“什么志向?”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道之。
礼部尚书点了点头,接着问:“两年后若户部尚书回到朝上,岂不是又要为非作歹?”
“两年后,有两年后的局势,天下大变也不无可能,半年前和如今不是大不一样了吗。”道之。
这么多年礼部尚书一直在朝堂上与其他尚书艰难抗争,不知何时是个头,其实他早已厌倦,要不是放心不下孤单的陛下,早已解甲归田了。与道之交谈后换了一个角度看陛下,同时也看到了希望,顿时心潮澎湃起来,身为两朝元老,礼部尚书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真正了解陛下。
“那么为什么要履行户部尚书对各国使团的承诺?”礼部尚书。
“这些使团毕竟都是些商人,到嘴的肥肉没人愿意他们吐出来,即使嘴上接受,心里也会很难受。依旧履行承诺,是让他们更加信任陛下,让他们明白没有户部尚书商贸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今天这一幕让他们亲眼看到了陛下的委屈,回去后自然会为陛下鸣不平。”
“以他们与户部尚书的关系,他们真的会为陛下说话吗?”礼部尚书。
“事已如此,他们已没得选,要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要吗就支持陛下。如果再为兵部尚书举兵开脱,就是认可造反,想想哪一个君王愿意听。”道之。
“就白白便宜了他们?”吏部尚书。
“天下哪有便宜的事。”
礼部尚书点了点头,阎老推荐的人,果然手段不一般。
魏震willnox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