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而且,咱家这门也好好的,没被撬开。”她过去检查了后说。
李翠兰有点不信,“那这些花草怎么回事?好好的就死了?”
满院子的花草树木,布置得不知道多漂亮!
她还自豪地想,这哪里像个农村老太太的院子哟,和城里那些别墅没什么两样嘛……就是屋子丑了点。
她还准备找个日子把老姐妹们都约到家里来赏(xuan)花(yao)赏(yi)草(xia)呢!
祝楠顺着看过去,其实也不是所有的都死了。
这前头的院子,除了留下来的那两棵桃树,她后来又拉了些盆栽种植的小番茄小黄瓜草莓之类。
又运了泥土过来,将一些常见的花种了进去,再铺上草地。
而现在,那些花草几乎枯死凋零。那两棵桃树,别说桃花了,叶子都没了!
就剩下那么两三只树叶顽强不屈地挂在树上。
但那些种在盆栽里的植物,却只是精神萎靡。
她灵光一闪,拉着外婆去了后院。
果然!
李翠兰哀嚎,“我的菜呀!”
后院田里种的菜无一幸免,全部腐烂。
祝楠找了根棍子,走过去蹲下。
用棍子将那些烂掉的菜挑开。
太奇怪了!
就像是一个水分饱足的人突然水分全失瘪了下去,又腐烂掉,呈现出灰白灰黄之势。
这不科学啊!
祝楠心里念叨,又突然想,都这样了,还要啥科学?
祝楠拉住脸皱成一团的外婆,“外婆,这不对劲。”
“啊?”李翠兰还沉浸在悲痛里。
“这些菜,不对劲!”
她也不多说,直接拉着外婆出门。
村子里沿路的小花小草常见得很,树木更是多。
李翠兰自出门就哑住了声。
她们越走越远,李翠兰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
直到祖孙俩走到田垄边,看见自家地里一片枯黄,甚至连地都似开裂了一般。
李翠兰拂开祝楠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到田里。捧起一抔土,又抓了一把碎成渣的稻谷。
浑浊的泪水从满是沟壑的脸上留下来。
回过头问祝楠,“楠楠,粮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