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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饭的男人(1 / 2)

狗卷棘被岛渊荷这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看的不自在。

他感觉到了危险,也感觉但岛渊荷那不正常的喘息。

就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一样。狗卷棘对这张脸,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场荒唐大梦中,还停留在满身泥泞以及·······

沾满鲜血,几欲疯癫的狰狞恶人模样。

岛渊荷见狗卷棘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涣散,还掺杂了那种他无比熟悉的疏离,整个人不禁慌了。

他见惯了得知真相的世人对自己的厌恶,也遭受着很多年的那种冷眼。

他深深明白,一旦这种主观印象被人深种,那自己就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又活了一世,一点儿都不想要再经受这种感觉!

特别是让狗卷棘,自己喜欢的狗卷棘这样子看待自己!

“嘶·······”

突然岛渊荷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刺痛,他连忙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里再一次回荡起那寂寥的关门声。

狗卷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刚才还浅笑盈盈的某人,就在几秒钟前脸色很不好看的走了出去。

他慢慢松开了自己的高领,舔舐着那残留着微甜味道的牛奶残留。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个人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都可以有着两张变化及其快的脸呢?

狗卷棘着实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想明白。

什么诅咒啊,什么学长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这晚上本来应该过得很愉快,毕竟狗卷棘觉得岛渊荷虽然不是很正经,却也是能够和自己友好相处的。

等夺门而出的岛渊荷再进到房间和他搭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儿微妙了。

岛渊荷还和他特意要了睡眠三件套,自己跑去沙发上睡。

那神情,那语气,那姿态,都有点儿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欺负他了。

本来人就没什么块儿,现在再这么一缩,竟然跟个没骨头的小猫儿一样。

半包在被子下和他说晚安的样子,怎么说呢?狗卷棘只觉得自己只在快要哭的小姑娘脸上见过。

简直幽怨到家了啊······

“狗卷同学。”

正当狗卷棘准备关上房门蹦着腿儿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他听见黑暗中有人在叫他。

“我······不,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好好学习。”

“我们约好了,狗卷同学。”

闷闷的声音到了后期越发的不清楚,逐渐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青年堪堪的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说完话后又背对着狗卷棘了。

岛渊荷感觉自己的心脏又是一疼,他苦笑了一下,想着是时候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

毕竟,上辈子没得病,这辈子莫名其妙的患上个心脏病,可是很无法理解呢。

“狗卷棘,我真的好喜欢你。”

岛渊荷现在还不敢轻易将这份喜欢诉说出来,他在薄被子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可能是真的很不舒服,他入睡的很快,但是却在朦胧之间听到了什么人在说话。

【汝的愿望吾听见了】

【不过有缘之人,汝要付出代价】

这晚,岛渊荷罕见的做了一场噩梦。

他梦见自己在走着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崎岖山路,四周全是雪暴和风吼。而他就像是东方国度前去朝圣的信徒一般,一步一跪,一跪一磕,皑皑白雪上洒落着他的鲜血。

他哑着嗓子祈祷着高山之巅的神明,让他活着看见在意的人幸福安康。

可没人理他,后来的梦醒之际,他恐怖的听见那遥远的嵯峨之山上传来回响。

【徒劳,徒劳,徒劳】

“啊——”

岛渊荷从来都没觉得这么害怕过,他上辈子除了情爱沾的少了些,什么勾当没干过?

但却从来都不觉得可怕,只觉得理所应当,现在却因为一个梦境变成这样。

“大芥?”

冷汗还没从脸上褪去,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凹进去一小块儿,柔软的短小指头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面前。

岛渊荷下意识地攥紧那根食指,力气下意识地加大,这让狗卷棘有点儿疼。

被攥在手掌里的手指被阻隔了血液流动,慢慢的变红,红得让岛渊荷发怔。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敌人的手】

“抱歉,抱歉,狗卷同学想吃点儿什么?昨天吃了饭团,今天常常水煮蛋怎么样?对了对了,再给我们勤奋的小学弟多做点儿放在冰箱里吧·······”

岛渊荷低垂着眉眼帮狗卷棘吹了吹被自己弄红的手指。然后自顾自的走向了洗漱间,不多时又出现在了厨房卷起了袖子准备早餐。

狗卷棘原本是听见岛渊荷做了噩梦才过来看看的,但青年没给他一点儿机会。

他从背后注视着那道娴熟下厨的身影,岛渊荷拿起菜刀的模样莫名和梦中他持刀杀人的模样重合。

【让人不寒而栗】

狗卷棘控制不住的想着,却也泛起了一丝难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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