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玉做恭听状。
“大约十二年前。”
赵光离直立起来，他最近对于这个数字很敏感。
“应该要更早之前，天驱院里有个女生，在九岁的时候便达到了正式级……”
“九岁？”
宋庭玉的瞳孔放大：“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绝对不可能！”
“哪怕是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超级天才，也不可能九岁就达到正式级……至少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保罗轻轻挥了挥手，整个剧场之中立即安静了下来。
“那个女孩的天赋很差……真的很差，差到了极点。”
“所用的晋级仪式，全部都是最弱小，最简便的仪式，一路晋级为正式级，都是如此。”
最弱的仪式？
弱小的仪式只能早就出弱小的职业者，这是不变的真理。
越轻易，便越弱。
这样的正式级，有什么意义呢？
正当众人如此想的时候，保罗眼中泛起追忆。
“那个女孩有个特点……她很擅长学习。”
“任何的武术技巧，她看一眼便能够学会。”
“只需要几个小时，便能够融会贯通。”
“她有毫无疑问的战斗直觉，在战斗的时候，无论何时都能够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她……是个天才。”
“没有天赋，却最为可怕的超级天才，她能够学会想要学习的任何东西。”
保罗的声音慢慢归为平静。
“那那位学姐现在……”
“十二年前，从天驱院毕业之后，便消失了。”
“很奇怪，是彻底地消失，或许去往了灾厄区了，又或许是去了别的地方……如今的她应该已经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了。”
保罗坦然地说道：“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