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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自尊心吧(1 / 2)

洗漱好,我们进了各自的房间。因而未将信封寄出,我深感懊悔。我继而坐下,掏出已经表皮有些压皱的信。信中所写,大都一论胡说:

父亲:

发车了,路上很平安。中午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雪落了。

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路上碰到鲜花市场的司机。碰巧顺路,捎了我一程。

工作也已找好,一个书店,月薪三千五百人民币。吃住妥当。

希年留。

我尽量写的简便,也许是笔油,也许是纸费。但所有的矛头唯一不可指向的便是父亲。父亲识字,远比我想象的有文化。在同辈眼里我总会让他们觉得。做为父亲的儿子是荣幸的。

仅仅这只是我认为吧?甚至总会有存在一些伪善者,在人前,为达目的会各种奉承。至于人后总会毫无尊严的评价父亲。将酗酒的人归为愚蠢至极。

妇孺之间的流言,早就肆无忌惮的流穿至耳。只是我不当一回事罢。也许父亲与我的想法一致吧,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除了酗酒。

深夜无寐,早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笔记本。

我突然想起了阿枫的话,甚至自己都有些纠结,笔记本里记录下来的,那些无人知晓的爱慕。到底是哪个时候产生的。我问自己。“该死,该死,老天我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我总会想到一半的时候。想起那些羞耻的话与过往。总觉得自己不配。

我想,生活中也有类似的人,如果有人发文或者发语段:“很开心或者很快乐。大致都是一些胡说八道吧。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不快乐了,大概是自我安慰。但越是这样,就会越颓废。越找不到新起点出发,越纠结某一件事情带给自己的矛盾困惑。这是一种自我伤害,并不是什么童话世界里的。自我救赎,自我和解。假如你身他正处于以类似生活笨蛋,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给他一颗糖或者一个拥抱吧。”

这些所讲,在我看来,简直是无稽之谈,太过矛盾。相反,越是没有安全感的刺猬,就算它的毛发如同小猫,也不能幸免扎手。无声的呐喊声中,一方面听到的是求救,而一方则在求救中滋生卑感,更加自我毁灭、颓废。

一颗小糖果,都能生出恨意。一朵恶花,当然也能招引蝴蝶。同时你要以怎样的心态去对待。往往这些难以选择的却是最折磨人的,这不免让人心中感到悲凉。

我时常会去看一些,励志文章,我所谓的悲伤。在文人眼里也只能算是玩笑。

我会因为鞋子不合脚,又或是衣服小穿不了。再得到一件好东西时,又在某一件事情上遭受质疑。就会变的消极,从而自卑的认为自己不配。或者想也许是老天在惩罚,我不该拥有美好的东西。尽管这些微不足道,确也事实证明我没有总够安全感与自信。

治愈这种消极的书籍,我看过几类:《绿山墙的安妮》、《海上钢琴师》……我无法像绿山墙里的安妮一样,自信积极。也没有具备1900不为世俗所动的精神。我继而生出对他们的怜惜之心,我这可怜的人,居然可怜人。

我就从来不具备为之动容的能力,这些善良的救命稻草,对我却于事无补。我开始质疑是否是自己找错了方向。我想,自卑或许早已将我埋葬至膝盖,或许自己本来就是一滩死水。

夜深了,空中的星星,几乎也看不到了,几缕邪云笼罩着月亮,月亮也看不见了。熬夜的缘故,眼睛涩的很疼。“睡吧,睡吧。”我对自己说,我闭上眼睛就这样听话的安然梦去。

几经黎明之后,阿枫仍一如既往。有改变的却是我屋子里寄身的黑猫。不。现在得叫肥猫,托我与阿枫的福,越发健壮发福了。

楼下的女人,小小个子很矮,一个礼拜的某一晚。她踮起脚,与高处挂衣服的架子,展开一场恶战。在犹豫的过程中,我竟有些可怜她。帮了这个随手之忙。她便与之前判若两人,变得客气了些。

说到这里,真正令我烦恼的,是熟人之间的交流与生存。

这种尴尬竟然是由一双鞋子而起,当时阿枫借给我的鞋子。却总是被推上嘲笑的风口浪尖,或是家常桌上的趣事。

面对一些不友好靠近,尽管阿枫总为我出头,却不能事事出头,更加不能人群背后袒护。对于这些,骨子里的懦弱不自信,我总会为此受伤,更加自负。无一例外。

甚至连名字称呼都没有,甲乙丙丁,都不算。我特别敏感的两个字。“穷鬼。”这是身为男生,最怕听到了两个字吧。然而我却习以为常了。

首先,现在是黄昏时分,就连默不作声的想这些,也得避着他们。“他们”指的是当时我第一天见到的那三个人,其中的俩人。从他们天真无邪的笑脸中,你很难发现恶端倪。

站在神的视角,他们无比善良。然而恰恰这样无辜的人,却不是第一次撕下我这个可怜虫的面具了。

恶习众多,唯一令我至今难忘是那天礼拜五。

与往常一样,整理好书籍。我们站在各自的划分区域。我被分到离书架靠近窗户的那里。

隔着玻璃窗,窗外的梧桐绿叶发荫。青尖绕着一旁的电线,黯然的绿色,与往日截然不同。树下有一对情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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