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锤子在韩鹏举面前晃了晃。
韩鹏举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闭上了眼睛。
“让他也看看!”王爷一指还在晕厥中的韩承礼,大声命令道。
在场的岛主们看到听到这里差不多都傻了。
“这怎么看啊,人都晕死过去了。”
“嗨,弄醒不就得了嘛,拿水泼。”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我就觉得他们俩有点邪性,不过男女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对,这事儿也不能光怪男的。女的也跑不了责任。”
“嗨,人不都死了吗?还有忏悔书。人死为大,不说了,不合适。”
“就看王爷如何处理了。”
“保准沉塘,没跑。”
“那不一定,韩鹏举可是王爷的铁哥们,左右手,不留点情面?”
“也是。不过这大喇叭全都嚷嚷出去了,我看,小的必须得死了,老的嘛,估计也得上雁子岛呆着去了。”
“不能,雁子岛是关政治犯的,姚吉顺的后人在那里,那是党派之争。政治犯是没有死刑的,可现在他们爷俩犯的可是刑事罪。我看,悬!”
木虎将那证物的托盘捧到韩承礼的面前,腾出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起。
可是韩承礼依旧在昏厥之中,头无力地垂着,双眼紧闭。
木虎无奈地转头看着牧天。
牧天招手让木虎退开一点,上前照着韩承礼前胸,抬脚一踢,接着一蹬。
韩承礼胸口一缩,接着大口吐出一口浓痰。
眼睛也慢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