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牧天盯着她,脑子里在转着去年的渔舟唱晚可能发生的故事的画面。
“过了两天她来找我,送了十块大洋,说补偿我那天唱歌的钱。您知道,在渔舟唱晚唱歌是要花钱的,一块大洋唱一首。”
牧天觉得她说得够多的了,就说:“你家有石膏吗?”
“石膏?没有,谁家没事放那玩意儿干嘛使啊。”
“蜡烛,蜡烛也行。有吗?”牧天又问。
“有啊,您要几支?”余德琴觉得这个牧先生很怪,天黑了,刚已经吩咐下人点上了汽灯,屋里明晃晃的,还要蜡烛干什么。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还有,请找几个人来,把这床再往外挪挪,把床头的空隙留大一点,四五尺吧。”
“你要挪床啊,那可不行,我娘说了,一切要保持他儿子生前的原样,啥也不许动!”
牧天一听来气了,但转念一想,这种偏执意外地保护了案发现场,让他找到了连凶手自己也忽略了的证据。
真是天助我也。
趁余德林出去呼唤下人找蜡烛的当儿,牧天吩咐金虎接下来拿到蜡烛以后如何如何,就出去寻那根发阿婶了,因为他还要更多的口供,以确定凶手是究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