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这两个人躲在暗处,进可攻、退可守,也当一回幕后之人。”
鹰英俊忽然问道:“那妖气的事情怎么处理呢?”
每一种妖怪,身上自然都带着妖气,能够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要去追踪这种痕迹当然是很不容易的,但是只要能留下,这计谋就有失败的风险。
玉姣冷不丁地道:“唔……那叫很多很多妖怪都来呢?”
李鱼跟在后头,或许会暴露目标,但若是楚留香周围,围绕着很多妖怪呢?藏起一滴水最好的办法,就是滴入大海之中。
楚留香笑道:“说得是!我既是让妖怪都觊觎的炉鼎之躯,身边时常出没各种妖怪,也很是正常。”
鹰英俊歪了歪头,道:“那我们猫头鹰连环十八坞和蜂类美男子联合帮派是不是又能出动啦?”
李鱼道:“好像是的,实在是很麻烦你们。”
鹰英俊充满元气地道:“李娘娘前几日帮了我的朋友猫妖秋星,我当然也要投桃报李啦!”
于是,事情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众人各自收拾,鹰英俊回去带猫头鹰大队出来兜风,李鱼与一点红装模作样的与楚玉二人告别,看似已经离去,而楚留香与玉姣,则踏上了去找海老大的路途。
***
海老大生意做得很大,钱财也积攒了很多,他若是想,就连京城的房子,也可以随意的去挑、随意的去买。
但他不住在京城,也不住在东南沿海的大城里,他住在船上。
他的船是货船,和楚留香奢华舒适的船并不一样,这里并不宽敞、整洁,大部分的地方,都用于放置货物,甲板之上,还添置着数门大|炮,这是为了对付海盗。
人住的地方,环境就相当的恶劣了,阴暗狭小。
海老大也住在这样阴暗狭小的房间里,他早年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打拼出了一份家业,而只有这样的环境,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他们赶了好几天的路,才来到了船老大所在的港口,明日就要出海,若是今天见不到海老大,那他们就只能等了,等上三五个月,海老大才会回来。
玉姣仍穿着楚留香为她购买的衣裙,外头套着那一件辉蓝捻金线的袍子,她云鬓微斜,美丽的面容十分淡漠,好似一个高贵的公主降临一般。
楚留香报上了姓名,便有人带着他们去见海老大。
这实际上却让楚留香有那么一点点的违和感,因为海老大并不是一个喜欢耍架子的人,若换了平日,他一定早就出来了,在甲板上席地而坐,和楚留香一起对饮。
但今日,他却叫人来接他们进去。
楚留香神色不变,带着玉姣上了船。
玉姣还是没有穿鞋,一双白生生的玉足就露在外头,一步一步的走着。
她自从知道自己本质上还是一条鱼之后,走路自是就又开始东倒西歪了,还是楚留香用一番歪理说服了她,让她好好的学人类走路。
她的走路姿势,学的是李鱼。
李鱼是一个非常有风情的美丽女子,走起路来娉娉婷婷,她不能见太阳,有限的在白日里出现的时候,都是带着一个特质的斗篷,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可即便如此,只从她的走路姿势,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多么风姿绰约的美人。
玉姣学习她走路,自然也是走的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她的脚白生生的,落在这并不干净的甲板,简直是叫人觉得,这甲板都玷|污了她。
玉姣本就是举世罕见的美人,一出现在这船上,简直立刻就叫这些水手们都看待了。
船上的生活,本就是非常苦的。这里的水手有大半都没有成家,平日里上了岸,就把自己赚来的钱转手花在了烟花巷子里头,这样的男人,实在是污浊不堪,对女人,也毫无尊重。
他们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玉姣,眼神之中,满是轻浮与恶意,碍着她身边有一个楚留香,还有引荐的人,所以他们没人上来找茬,可不明面上找茬,却并不能说明他们不会窃窃私语。
一个水手就对另一个水手说:“你看,这女人不穿鞋!”
另一个水手十分淫猥地笑:“你看看她,表情这么正经,却是个不穿鞋的贱货!”
第一个水手就道:“哈哈,哈哈哈,她连鞋都不穿,还不是想被咱们看?我真恨不得把她抓过来……哈哈……啊!”
这水手忽然发出了一声痛呼,而另一个很他一起说垃圾话的水手,也同样痛呼起来,二人一齐捂住嘴巴,却见一丝鲜血,已顺着手指缝流出了。
他们惊讶地看向自己的手心。
门牙已奇根被打断,正落在他们的手心里。
二人又惊又怒,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那个带着松弛微笑的青年男子正看着他们。
他的嘴角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反倒是很严肃。
那青年男子,自然就是楚留香。
楚留香忽然大声道:“如果实在是不懂得尊重别人,那就必须懂怎么把那些不尊重的想法给收起来,江湖险恶,说错话实在是很容易招来麻烦,你说是不是,王六?”
——王六,也就是那个带着楚留香与玉姣,前去见海老大的人,他刚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