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咱们自己拼搏,以后也能有一番大事业。”
在柳晏平这里,重要的并不是钱财本身,他更享受的或许是获取钱财的过程。
柳晏安不用卫氏问,自己乐乐呵呵的就把话说了:“我也没意见,钱咱们自己也能赚到的,要我说二哥和渔儿十有八九就是继承了咱们祖母的本事,早晚咱们家也能有个百万家资,成一方豪富!”
这坦坦荡荡准备跟着后边躺平做豪富的样子引得卫氏直发笑。
“渔儿和承骁呢?怎么看,说来二房就渔儿一个,你的意见也很重要。”
以一当五。
柳渔看看陆承骁,笑着与卫氏道:“我也没意见,现在的日子就很好,家业咱们自己也能赚来。”
陆承骁也点头。
说起来,柳渔和陆承骁是最高兴家里做下这个决定的,两人谁也不愿意跟刘宴征再多牵扯。
天大的一桩事,一家人坐在一块一个时辰未到就定了下来。
卫氏久未归家,就留在家里收拾打扫,几人也没急着走,都留下帮忙。
自然,大门一开,少不得邻居来走动,等收拾完毕,这才一起回了县里,进了安宜县,天色已经黑了,也不回家,一起去了绣庄。
绣庄那边,本县的绣工们都归家去了,倒是做饭的林婶还都等着他们,柳渔和陆承骁留在绣庄一起吃了饭,这才一起回去。
路上经过两个茶楼,陆承骁都忍不住往靠窗的位置看了看,窗边的座位空空,并无人在座。
陆承骁眉头拧了拧,阴魂不散的家伙今天倒没在路上候着了?
每天都候着的人今天不见了,陆承骁倒觉出几分不安来。
带着这个念头,一路行至城东,几乎是一种直觉,陆承骁抬头望向街边一座酒楼的二楼。
临窗的座位上,刘宴征手执一只精巧的酒杯,眉头一挑,唇角微勾,遥遥向陆承骁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