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天赋及在留仙阁好衣裳见得足够多,那在妆术上可以给自己九分。
这是她极擅长的。
若非今日到这水粉铺子里一趟,柳渔甚至没想到这一样技能也是可以换来银钱的,一时转过许多念头,本钱不够时化妆的本事可以作为一种辅助,本钱够了时再添上上好的胭脂水粉出售,越想越觉得极好。
她在看铺子,陆承骁在看她,林太太则不动声色瞧一对小儿女,瞧了一会儿,看出点门道来了,眉一挑,问陆洵:“这姑娘莫不是?”
未尽的话陆洵听出来了,笑着一拱手:“林掌柜和林太太多关照一下。”
算是间接承认了。
林家夫妇俩都笑了,低声赞道:“你和陆太太好福气。”
她卖胭脂水粉的,常接触的都是女子,满安宜县哪里见过生得这样好的姑娘,且看着还颇有些经商的天赋。
喜不喜欢一行其实是一眼瞧得出来的,比如陆东家带过来的这姑娘,望着自家铺子时两眼都放光,显然连怎么经营都琢磨上了,林太太挺喜欢。
等柳渔兄妹几人看了一圈,确定要这铺子后,林太太笑道:“行,价格就是我昨日说的那样,我这边若有消息就告知陆东家,你们再来就成。”
转给谁都是转,转给这么可人喜欢的姑娘她心情更好。
柳渔兄妹几个谢过林掌柜和林太太,这才辞了他们离开水粉铺子,柳晏清要去县衙,柳晏平去钱庄,换的现银多,柳晏安陪同着前去,索性就让柳渔在陆家布铺后院等他们。
直接是从布铺前边进去的,陆洵要忙生意,也是不想打扰儿子和心上人相处,让陆承骁自己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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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仰山村进村的路上,又一辆骡车拐了进去,逢人问路,问家中有个儿子做捕快的柳家怎么走。
这一听就是柳晏清家里,村人给指了路,“朝里走两进院的砖瓦房就是。”
林九娘谢过,撩着车帘探头直往外看,直到看到村人说的那两进院,心里是真感慨啊,陆太太去请她给陆家三郎时,她先还问是哪家的姑娘,听她说了才知,还是前头那个,压根没有被卖,人家被亲爹那头接回去了。
再一看这两进的院子,比柳家村那头的黄泥土坯房不知强了多少。
这样的好事儿,林九娘心里也极高兴,更何况陆太太媒钱给得格外丰厚,且也说了,两家是已经有了默契的,这亲事好说。
骡车在院门前停下,林九娘提着陆家给备的礼上前问门,卫氏因得了信,一直就在外院候着,柳春山、柳大田媳妇今天都没叫到家里来,此时见一妇人提着礼盒过来,便问道:“不知你是?”
林九娘就笑了,把自己介绍了一通,直接言明了来意。
卫氏其实也猜着了,笑着把人往里请,又泡茶又上点心的,极是热情。
正如陈氏说的那般,两边都已经有了默契,林九娘把亲事说了说,卫氏这边就笑着应了,让择吉纳采就成。
日子是林九娘与陈氏早已经翻过黄历商定了的,选了两个,让卫氏挑。
两个日子其实都很近,卫氏一眼瞧出陈氏的意思来了,想着一大早来家的陆承骁,索性挑了近的那一个,就在三日后。
林九娘大喜,笑着要回去告知陈氏,卫氏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封给她,一路将人送到了门外。
骡车还候着,林九娘别了卫氏,手捏一捏红封,再一掂那重量,这少说是六吊钱啊,陆柳两家竟是给了一样的数。
林九娘一颗心都快飞了起来,只保这一桩媒,要胜过她保别家的好几桩了,要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见着这柳渔姑娘了,是怎样的人材匹配陆家三郎。
自然,等她第二回来时见到柳渔,就知道柳渔这桩姻缘从何而来了,这媒人她还真当得,这谢媒钱拿得也不亏心,此为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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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宜县,柳晏平去钱庄兑散银,兄弟俩很快出来了,二百两,足足提了一大包袱,也不耽搁,忙就去陆丰布铺接上柳渔就准备走。
陆承骁刚把人送出来的当口,斜对面水粉铺子里收到了驿站送来的信,拆信一看,袁州那头铺子已经定下来了。
林掌柜大喜,想到那柳家兄妹才走了不多会儿,先瞧着是进了陆丰布铺的,忙就往布铺去,这一下在布铺门口就碰上了,柳渔兄妹三人一见是林掌柜,忙打招呼。
林掌柜笑道:“有好事,刚收到信,我家在袁州的铺子定下了。”
柳渔兄妹三人大喜,柳晏平当即就想用包袱里的银子,不过想了想那是一会儿要支付给村里人的,便道:“林掌柜的且等我们几个时辰,这就回去取了银钱来。”
这利落劲儿,林掌柜也极欢喜,连连应道:“行,行,也不用着急,我们要收拾出来也要几天。”
柳渔兄妹三人却是要先定下才安稳,陆洵闻讯出来,听说林家在袁州的铺子找好了,大喜,先与林掌柜道了个喜,又让柳渔兄妹三人快归家去,下午带着银钱来就把事情定下。
陆承骁也呆不住了:“爹,我和他们一起好了。”
陆洵笑死,这得亏是个儿子,不然真是拉都拉不住就成柳家的了,挥挥手让他自去,所以这厮怎么回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