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家母恶疾治愈,我定重重酬谢!”
二木不屑一瞥,“嘁!我这不是谦虚,是推脱!”
罗平尴尬至极,“老人家真是风趣。”
“我不风趣,我疯癫!”二木继续大口吃菜。
何田田瞥了他一眼,跟郡守搞这么僵真的好吗?可别把她给连累了。
二木好像这才想起什么来,抬头对尬在那里的罗平道:“听你说的症状,我倒是能开上几味药,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人的寿数有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救得回来!”
“好好好!”罗平忙道,“不求能彻底治愈,只求能减轻家母痛楚。”
“我可不是白看!”二木又道。
“是是是,我这就给您安排,住客栈,住上房……”
“不!”二木一摆手,“我不出去!你给他俩过过堂,看没什么事就把人给放了!”
他的目光指向了何田田。
罗平一脸为难,“这……凡进来的,必然都是犯了事。”
“这还用我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得了?”二木不耐烦道。
罗平尴尬道:“那成,明早过堂。”
“连夜审!”
“这……行!”
“别让她哭哭闹闹,吵死了!”
“好……”罗平咬牙。
何田田暗暗对二木竖起大拇指,高!真是高!
罗平悄悄跟旁人打听了何田田的身份,发现是罗芷柔让人送进来的,心中暗道:堵上嘴用刑,那便不会发出哭闹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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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平:这老头太可恨!真想把他剁吧剁吧喂狗!
二木:看爷爷我怎么带你跌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