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言一愣,他入伍至今除了吕布还没人敢与他一战,如今竟然有人和他叫阵,不觉心中好笑,也不搭话,双脚一运力,跨下马直冲上前,双戟齐上。
那大汉不慌不忙,将手中的何仪扔给手下,提起单刀迎上,这两人端的是棋逢对手,均是各使神勇,典韦越打越是痛快,但那大汉却越战越是心惊,只觉得这招数颇为熟悉,心下便生怀疑。
与典韦这种一等一的高手交手,哪容得分神,稍一分心,便吃了暗亏,壮汉不敢分心,执单刀,力拼击,直打的飞沙走石,尘沙四起,周围灵力暴涨,迫得两边军士都不得不退出数步,但仍自觉得劲气交锋处震的生疼,但这二人斗的太过精彩,又均舍不得不看。
这二人一战便是三百回合,打的难分难解,不分胜负,这两人还要再战,但天已至午时,不由觉得饥饿,便邀一会再战,待歇息了一会,吃过午饭,二人又战在一起,这一战又打了一个晚上,直到马乏,这才息止,各自回营,邀明日再战。
早有兵士飞马来报曹操,曹操闻言大惊,想不到天下间除了吕布还有能与典韦一争高下的英雄,这典韦曹操是知道来历的,如果还有比这猛的,那除了吕布,还有何人呢?
于是次日,典韦又去出战,曹操来至阵前一旁观看,这一看,心中甚是喜欢,此真是一良将啊,若能降伏,那自己岂不又得了一员虎将。
曹操虽不认得此人,却是知道郭嘉必然知道,这郭嘉曹操虽不知何物,却知道其本事天下无人能及,想及此处,便令人去请郭嘉前来。郭嘉闻言,便亲自来至阵前,一见却笑了,道:“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将。”
曹操闻言大喜道:“奉孝果然识得此人,此人是何来历?为何如此生猛。”
郭嘉淡然笑道:“昔年黄帝大战蚩尤,手下却有一位战神,名为刑天,便是此人。”
曹操哦了一声,看着场中壮汉道:“此人不是有头嘛。”
郭嘉哈一笑道:“这只是其肉身而已,主公看不到,那人的魂魄却是无头之人,眼睛却在胸口,口在脐上,此人此时并不最猛之时,若是裸衣而战方可见其本事。”
这话曹操倒是明白的,若是裸衣而战,眼口通鸣,自然是更得心应手,发挥极致。便问:“吾欲得此人,如何降得?”
郭嘉笑道:“主公若能抓得此人,自是能降。”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道:“奉孝既如此肯定,我必擒之于你。”
说罢,便命人上前叫典韦下阵歇息,待典韦回阵后,曹操暗自吩附典韦,且输他一阵,典韦虽然战的是愈来愈勇,得遇对手也是兴奋至极,不过主公有命,他当然只能听从,于是领命出战,战到三十回合,败走回阵,那大汉见状忙追上前去,不想却连人带马落入陷坑之中。
原来曹操早命人陷马坑中,被钩手绑了,这钩子都是特制之物,锁了许储的琵琶骨,许储却是难以脱身,被抓入大营,曹操一见,叱退士兵,亲自解缚,许储见此人知其无恶意,也未动粗,曹操笑道:“壮士好身手,曹操佩服不已啊。不知壮士可愿归降?”
这许褚闻言憨憨道:“在,在下愿追随曹,曹公平定天下!”
曹操一愣,心道:此人怎么看着有些痴傻,我一会得问问郭嘉,郭嘉见对方已然被伏至帐下,不由叹道道:“主公动作好迅速啊。”
许褚起身后,转身深深看了看典韦。典韦却不知道这大汉看自己做什么,朝他尴尬地笑了笑。却见,这大汉对典韦道:“这,这,这位将军勇武非,非,非常,敢问尊姓大名?”
典韦哈哈大笑:“好汉客气,在下典韦!”
那大汉点了点头笑道:“能,能,能与将军一战,也是你你你我我有缘,某有一物,物,物想送给将军。”
曹操、郭嘉、典韦不禁心生奇怪,却见这壮汉又朝曹操道:“曹,曹,曹公,可令某,某回归本,本,本寨集合人马,一同归,归,归顺曹公。”
曹操哈哈大笑:“若如此,自是最好,壮士先行,曹某备酒席,静待壮士归来!”
许褚嗯的一声,又对典韦说:“将,将,将军稍待,且,且待,待我去本寨取来。”
这曹操见这许褚的背影道:“此人似傻非傻,似呆非呆,却怎么还有些痴痴的感觉呢?”
郭嘉叹道:“许是脑子皆无才致如此,想来也是无差,不知以后能否有所好转,不过此人忠心之人,天地怜见啊。”
曹操与郭嘉叹息不已。
且说许褚回寨,不过三个时辰,便见许褚已来至寨中,曹操亦备好了酒席,只待刑天。只见刑天入营后径直走向典韦,典韦忙起身道:“壮士果然是守信之人,辛苦,先喝一碗酒来!”
那许褚哈哈大笑,接过碗来,举碗便饮,饮毕,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当着众人的面将包袱缓缓打开,曹操等人都离席围上前去远远观望,也不知许褚弄的什么玄虚。只见包袱缓缓打开后,只觉其中黑光抖现,一股阴煞之气瞬时间涌了出来,不由惊得众人退后了几步。
唯有典韦微有动容,反上前两步,只见包袱中竟显现出两支大铁戟,这两支铁戟之上隐隐有凶光流动,渐渐归隐于戟内,却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