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心情不好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宇智波止水直接被这一句话给问懵了, 可他的脑子又无法抑制地往深渊滑去。
我蹙着眉看着表情奇特的宇智波止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以此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另一只手还不忘拿着烤肉夹往他的碗里夹肉和蔬菜。
“啊……啊……”宇智波止水猛地眨了眨眼, 又干巴巴地应了两声, 可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毕竟从小到大相处的都是一些成熟理智的人, 鲜少碰到这样无理取闹的情况。
我撅了厥嘴, 立即就放弃了想要捉弄他的想法。
“算了。”我这么说道。
宇智波止水以为我又生气了, 面色一僵, 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只得低下头继续扒拉着饭。
我把烤好的香鱼夹进了自己的小碟子里,同时又在盘子上放了几片肉和切片的红薯。
抬头就能看见宇智波止水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自己还有什么做的不好得惹怒了我一样。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慰道:“放心,我并不会生你的气。顶多也就是日向白川那家伙不会说话而已。”
眼前的脑袋抖了一抖, 闻言埋得更低了。
我装作未曾察觉的模样又在那儿说着:“不过父母这个词,距离我们而言的确是很久远了吧。”
在印象中,止水也从未同我提起过有关于父母的事。
宇智波止水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
他半趴在桌上,由下至上抬眼望着我,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伴随着烤肉升腾的雾气,反而衬得那对墨色的眼眸格外温和:“辉夜你对自己的父母又还有什么印象呢?”他的声音平缓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反正我的话, 从来没见过。”筷子尖戳着熟透了的红薯,把完好的红薯片戳得稀巴烂。
我夹了另一块红薯片给他:“那我也差不多。”
说真的若非是那两具傀儡, 我已经不记得他们两个的面容了, 而如今那两具傀儡正躺在千手专属的墓地里, 那里被我围满了蛛丝,就连地下也埋藏了大量的蛛卵,为的就是防止类似于黑绝白绝之类无孔不入的忍者把尸体盗走并来个恶心人的秽土转生。
许是害怕话题滑向沉重的深渊,我们不约而同没有再提起这个问题,默不作声地把所有的食物吃干净,结账后离开了烤肉店。
我们站在店门口,呼吸了一口带着冷意的空气,清醒了大脑。
“辉夜,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我感觉到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块即将融化的碎冰,只需稍稍一碰就会变得破碎消失。
“好。”我答应了他。
……
我们走了许久我才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环视周围多了许多宇智波一族的团扇标记,我意识到我们应该是走进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不过许是止水带着我刻意绕开了主街,我们走的十分偏僻,也从未遇见过任何一个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我们来到了一处草地,这应该是他们的坟地,因为地面上竖立着大大小小的木质墓碑。
止水又带着我往里深入,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前。
这一块墓碑较之之前的那些都要大上许多,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姓名。
宇智波止水蹲在了墓碑前,由于经常有人打理,所以这些草地并没有长满杂草。
他伸出手,触上了那经历了各种风吹日晒的木板,轻抚上面的两个名字。
“据说,这是我父母的名字。”
实际上他也无法确定这是否是真实的,因为这是抚养他长大的那个老人告诉自己的,而当自己长大到能够上忍校的时候,老人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我可没有管这些,掖着衣摆蹲下身,蹲在了止水的身旁。
他的体温顺着布料传达给了我。
我对着那两个名字挥挥手:“叔叔阿姨下午好啊,就请放心地把止水交给我吧,你看他现在被我养的白白胖胖的了。”
“喂。”宇智波止水那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驱散了,他略到苦恼地反驳道,“哪有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霍。”我诧异地看着他,又捏了捏那白净的赋满了软肉的脸庞,“这不是吗?”
“辉夜!”他抗议地脱开了我的魔爪,又用手捂住了自己刚才被捏住的脸蛋,“你要是捏我的脸我也会报复回去的哦!”
我略带傲慢地一扬下巴:“你要是做得到你就来试试吧,‘瞬身止水’。”
宇智波止水果然上钩了,或者他也是故意上钩:“那我必须要试试了,到底是‘瞬身’厉害还是‘凶星’厉害。”
我们自然不会在人家坟头打得火热,单纯学着从前他用瞬身我用飞雷神玩起了“捉迷藏”,比比谁能够率先抓住对方。
就像是追逐打闹的猫咪,谁也没率先亮出那对锐利的爪子,可落在旁人眼里便是两道劲风眨眼而过。
“谁啊!”
我似乎听见了有人骂骂咧咧的话语。
我们最终停在了止水以前住过的房子的屋顶上,只可惜这里长久无人问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