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千手白昼目光幽幽地盯着一旁练习手里剑的宇智波止水,似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我正弯腰拉伸做着热身运动,扭头就听见一旁的千手白昼在嘟囔些什么,想也没想就开口:“没有想到什么?”
然后这股幽幽的视线挪到了我的身上:“没想到自家的猪都会拱白菜了……”
“合着你认为我是猪吗?”我想也没想反手抽出腰间的胁差对着千手白昼就劈了过去,“更何况止水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白菜好吗?”
我是个纯粹的猫党,而像宇智波止水那样阳光健气的存在一般而言都是敬谢不敏的,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算是例外。
千手白昼反应迅速掏出苦无格挡,我继而又是一个横扫,腿部一弯试图缠绕上他的腿弯使其跌倒。
但他根本不把这种小小的反抗放在眼里,单手攥住我的手腕紧接着又闪身至背,他脚背勾住我的脚踝又向前一压,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朝前倒去。
“好不好这一口可说不准,你现在笃定以后可别后悔。”千手白昼一副过来人的表现让人着实恼火。
眼见着脸离粗糙的地面越发贴近,握着刀柄的手一个用力,刀尖没入地面却也提供了一个向上的趋势,我借次翻转身体,再次面对了千手白昼。
“以后的事当然以后再说。”我松开刀柄,单手结印,“分身术——”
千手白昼一惊,眨眼间身旁就出现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一拳对着他的脸就袭来,他本想单手防御格挡,可属于上忍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不可行。
匆忙间,他松开手试图躲避,可招式来的过□□速直接就被击飞出去。
千手白昼从一堆尘烟中爬起,他右脸写着一个“骗”左脸写着一个“人”,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这是影分身之术吧。”
我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抖落一下腿,这才回答他:“是啊,这还挺有用的,学习效率高很多了呢。”
多亏了千手家那庞大的查克拉储备量,我一个影分身肝报告,一个影分身练习体术,一个影分身负责忍术和医疗,而本体则学习吸收新的忍术,爽得不得了。
“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无语这岔开话题的做法。
不就是名字和实际招式不一样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隐晦地瞥了他一眼。
经过我的实验,在结印时喊出招式本就是为了让身体快速反应,大约等同于大喊“1+1”你的脑子和身体就自动反应结果为“2”一个道理。本质上便是通过脑操控查克拉走向和刻入本能的结印方式输出忍术,但这并不代表你的脑输入“1+1”身体输出“2”而嘴巴喊出“3”这种事无法做到。
战场上的一切都是神秘莫测的,多一丝迷惑敌人的举措无形中提高了自己的存活几率,而我从小开始练习单手结印也是这个道理,虽然直到现在也就成功了影分身之术罢了。
宇智波止水探过脑袋:“你会单手结印了?!”
我大方地对着他点点,毫不掩饰:“需要我结给你看一遍学习一下吗?”
“……也行。”
我看着他眼睛由黑转红,一勾玉滴溜溜地转着,然后单手结了个影分身之术的印。
“学会了吗?”
“算是学会了。”
但是以宇智波止水目前的查克拉量,能分出一个来已经不容易了。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华点:“等等,那这样说辉夜你现在上课用的莫非是影分身吗?!”
“被你发现了。”我丝毫没有愧疚或羞耻地承认了这个事实,“偶尔碰到一些新的知识总想去实验一下,可要是再缺课老头子就会唠叨。”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便分出个影分身去上课。“这多么有效率。”
这种有效率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年底,伴随着皑皑白雪我迎来了毕业考核。
我这才知道并非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能够提前进行毕业考核的,不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课程都需要超常的实力才能达到那条线,而我可能只是走了老头的后门。
可即便对此感到有些忧心忡忡,我还是在有条不紊地按照既定路线增长实力。
不管是忍术也好,体术也罢,这一年间我就像个在黑心企业工作的007社畜一般拼命爆肝,只可加班不可早退那种。
秉承着没有上班就没有下班,也就没有加班的理论,上课的时间反而成了我难得能够放松的时刻。
“哈——”我趴在桌面上打了个哈欠。
暖气徐徐吹来,可因为天气寒冷桌面上还是冰凉凉的。
我没有把自己要参加最终考核的消息透露给除了止水以外的其他人,没想到还是在班级中走漏了风声。
也许是碍于平日里我神出鬼没的冷漠态度,一时间也只有日向白川一人期期艾艾地跑来询问。
“喂,辉夜,他们说你今年毕业是怎么回事……”他站在我面前,拳头握紧,低垂着眼。
基于第一次合作的‘美好’回忆,我同日向白川的联系也更多了,不知何时他就开始称呼我的名字。
我也没在意。
我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