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莫哭了,谁让我作了孽呢。”
温氏的笑意有些苍白,伸手要扶温然起身。
“小姐做了什么孽,小姐也失去了一个孩子啊,分明是二爷有错在先,赵家又不是那等不知礼义廉耻的人家,要让庶子生在嫡子之前。
那妾室先于正室生子,本就是一碗药的事情。
也就赵家心善,小姐心善,便是掉了也......”
“温然!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说了。”
看温氏严厉起来,温然终于不说话了,抹着眼泪收了盘子下去了。
看温然下去,院中只剩自己一个人,温氏才让一滴清泪滑下。
另一头江氏与知知出了二房,两人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走到一半江氏才感慨出声。
“咱们这位二婶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最是和善不过,家里的人,不论是老的小的都喜欢她,只是可惜......”
知知当然知道可惜什么,可惜最应该喜欢她的那个人,却不喜欢她。
晚膳的时候,知知说了赵坤连温老夫人过生辰都不愿过温府的事情,赵锐眉头紧皱。
“二叔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只是到底是长辈,作为晚辈,总不能去说长辈的闺中之事,也只能气愤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