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在他们身后,狱寺脸色不耐地跟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色大叔到底什么时候教我用炸|弹,一路上一直聊女人女人的,真是够了。]
夏曼尔用眼角瞥了一眼后方的狱寺,收回目光,随意地找到座位坐下。鸟束盯着他,突然受到海边报刊贩卖的杂志的吸引。
两人看上了同一本杂志,刚才明显不和的两人开始畅聊起来,并互相感到欣赏。
“第一次见到将内心欲望坦诚的少年。”夏曼尔翻页。
鸟束轻笑着,“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和我兴趣想投的大叔。”
[师父,我找到知己了。]
【祝贺你。】
鸟束的耳朵发红冒烟,鼻血喷出,他用扇子扇风,还想从夏曼尔那里听到更多的经验,不由得发出“嘿嘿”的笑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离我远点,不要让男人粗黑的腿毛碰到大叔我的身体。”夏曼尔被腿毛扎得猛地向后退,指着鸟束大声说道。
鸟束抹了一把脸,“你的腿毛才比较多吧,还有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刚才还好朋友的关系,转眼就变了。
真是的,好吵。
“算了,不跟你纠缠。”夏曼尔拐入拥挤的水果摊。
狱寺立马跟上,“等一下。”
夏曼尔的脚步却更快了。
鸟束向后仰,“可恶的大叔。”
“请问,你愿意......”
海腾紧张地把手伸进口袋,脚趾被螃蟹夹到。他大叫着跳起来,又被椰子壳绊倒,不小心跪倒在地上,手中捏着一枚戒指。
鸟束噌地移开几步,“有没有搞错,我对男人没兴趣,突然拿着戒指对我求婚,我是不会答应的。”
“诶?”回过神的海藤连连摆手,“别误会,我只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守护戒指。”
“无聊。”
海藤有些失落。
“齐木师父也加入了?”鸟束看到了我手上不经意露出的粉色塑料戒指。
【算是吧。】
他眼睛转动,立刻改了主意,“我加入。”
[背负秘密与责任的男人好像更有神秘感,之后也许能用戒指作为新的话题。]
“真的?”海藤开心地把戒指送给鸟束。
鸟束拿在手里上下抛了抛,“黄色的戒指。”
【很适合你的颜色。】
鸟束挑挑眉,“有没有女生守护者。”
【没有。】
鸟束失了兴趣地缩在无人的角落,专注地看着杂志。
“现在总共有五名守护者了,太好了。”海藤掰着指头数数,“彭格列戒指是七枚,纲吉他们好像只有四个人,目前看来我们领先。”
我用千里眼看见独自躺在酒店天台的云雀前辈拥有戒指,从爸爸的心声得知,剩下的两枚也有主人了。
不过,我们这边马上就有第六名守护者——灰吕班长加入了。
热心肠的灰吕本来跟着了平前辈训练,无奈路上遇到太多需要帮助的人,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躺在椅子上,双手搭在腹部。
“经过树林背起瘸腿的老奶奶时,我被蛇咬了,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把老奶奶送到家再倒下。”灰吕开口道。
【哪里被咬了?】
手和脚看起来都无碍。
灰吕叹了一口气,翻转身体,崛起臀部,撩开衣服下摆。
“居然是屁|股被咬了!”洼谷须抓了抓头发,“我们马上去医院。”
呀嘞呀嘞。
偏偏咬在糟糕的部位,如果提好裤子就没事了。
“咬人的蛇会不会有毒?”海藤担心地问。
“今天度假岛上的医院都关门了,刚才遇到的男医生见我是男的,直接拒绝医治,看来我只能靠毅力撑过去了。”灰吕的头上都是汗。
燃堂握着一把小刀,用酒精喷洒在刀伤,“不要放弃,不管有没有毒,只要及时吸出来就好。”
“等一下,吸出来的意思是......”海藤睁大眼睛,“不会吧。”
“笨蛋,就是用嘴吸出来咯,不管被咬的部位是屁|股还是其他,都需要及时治疗。”燃堂对准位置,“忍一下,不然伤口要愈合了。”
灰吕深呼吸,“好的,麻烦你了,燃堂同学。”
[没想到,燃堂才是最有义气的人,从今天起,单方面承认燃堂就是我终生的挚友。]
就差零点几秒。
我张开手掌。
【已经迟了么。】
一条普通无毒的小蛇的蛇尾缠绕在我手腕上,我与表情无辜的它对上视线。
刚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灰吕身上,不方便用时间回溯。
于是我瞬间移动到树林里,利用心灵占卜灰吕滴落的血迹,找到了蛇,同时也确认过它没有携带毒性。
我把蛇放了,现在蛇没有用处了。
灰吕穿好了裤子,用力地握着燃堂的手上下摇了摇,“谢谢你的付出。”
“小事而已。”
“燃堂真是了不起。”海藤被感动得眼眶中泛着热泪,“这就是守护者舍身救人的精神。”
因为燃堂的缘故,灰吕班长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