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谁要你救我！你凭什么！”楚千离几乎崩溃，冲着幕苏尘狂喊，“为何要救我！你怎么不让我去死！我死了难道你们不开心吗？”
“你够了，楚千离！”
“我没够！”楚千离伸手打翻了幕苏尘的东西，直逼他的脸，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分明，“你想用幻清水困住我，想让我欠你们的人情交出赤熙羽，我告诉你，不可能。”
幕苏尘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楚千离：“赤熙羽不是你的。”
“那又怎样！那人当初犯贱一样为了哄我开心，拔了她身上的灵羽送给我，既给了我就是我的，是她犯贱，死了还一样不要脸要收回去，你们耍我吗？”
“你配吗？你永远都不配有天神姐姐的东西。”
不管是他们几人中谁说了这样的话，无疑是给楚千离心中最深处的她狠狠刺进了一刀，她无法直视那个真实的自己，她怎么敢承认她对那人的情义越来越深，她本想让这十八煞间里的血毒永生永世都伴随着她，好提醒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不配得到原谅的人，可如今连这样的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我配不配，你们的天神姐姐都不会回来了，她死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哪有什么轮回，她连法术都没有了，连个凡人都不如的人，早就死在投胎的路上了！也就你们这些所谓的朋友还信天界说她还活着，你们效忠的天界是怎样对她的，你不清楚吗？嗯，你不清楚吗？”
楚千离歇斯底里的样子逼得幕苏尘红了眼，手一抬就掐住了楚千离的脖子直接按在了床上。
楚千离因恢复不好，没有力气，还不了手，眼看着就要窒息，却仍努力漏出一丝笑意，眼角一行清泪流下，幕苏尘再次心软，索性放开了她。
起身后，失望道：“你真的变了，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