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点头:“还在,确实是站了一个晚上,眉梢都寒意凛凛。”
柳老爷子看了眼孙女的瑜伽室,沉默几秒,说道;“把人请进来喝杯热茶吧,然后再把他劝走,大白天的门口站个人,等下路过的人看着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体罚啊。”
陈姨也觉得是。
她说,“我这就去。”
说完,陈姨擦擦手,走出家门,穿过院子。聂攰掀起眼眸,看到陈姨,尊敬地站直了身子。
陈姨叹口气,说道:“聂先生你这又是何必呢?与其在这里站着,不如去劝一下聂老爷子,留点儿口德。”
聂攰低了低头:“抱歉,我这本就是来道歉的。”
“你来道歉有何用啊?”陈姨无奈,随后,她走上前,“聂老爷子不是戎马一生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让孙子给担着,真是可惜了他这个身份”
铁门刚开。
一辆黑色的轿车也跟着停在门口,紧接着老周下车,把聂老爷子扶下车,聂老爷子从后座里提了十几份的礼袋,朝这边走来。
他神情有些僵硬地看着陈姨,“你好,是小陈吧,多年未见,还好吗?”
陈姨愣愣地看着聂老爷子。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聂攰。
聂攰手插口袋,垂眸看了眼聂老爷子手里的礼袋,聂老爷子没敢看孙记子,走上前,像是要挤进门,他笑道;“我来拜访柳老头,看看他。”
陈姨看他不等自己邀请就要走,立即伸手拦了下,“等等,聂老先生,我先通报一声。”
聂老爷子:“行。”
老周在一旁捂了下眼。
微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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