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
莫颜齐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于越。
于越就坐在她对面,一会儿捏起一个话梅放进嘴里,正吃得津津有味。
莫颜齐看得牙都酸倒了。
她一脸嫌弃问于越,“你这吃法,真的不嫌酸吗?天天这么吃,胃受得了吗?”
于越托了托刚刚显怀的肚子,像个骄傲的将军,“我也不想啊,可肚子里这块肉想吃。周强说,既然爱吃那就吃喽,总归他养得起。”
明明在秀幸福,却装出一脸无奈。
简直就是凡尔赛本赛。
莫颜齐赏她一个大白眼,微微叹了口气,扭过头去望着窗外。
可恶的是,窗外的小鸟,都是成双成对地飞过。
叽叽喳喳叫着,好像在嘲讽她一样。
莫颜齐愤恨地又扭过头来。
于越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她探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不住打量莫颜齐。
她问:“久别重逢,爱意正浓,你却一脸菜色,不停地唉声叹气,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莫颜齐张了张嘴,说不出口。
于越更八卦了,探身过来,眨眨眼,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不性福?不和谐?”
莫颜齐脸一红,扭过头去。
左躲右闪,不正面回答,分明就是被于越猜中了。
她一捂嘴,惊呼道:“难道真的让我说着了?你们不会是......”
她大眼睛眨了两眨,斟词酌句问道:“久别重逢,按说不会呀。难道是费总他真的伤到要害了?”
伤到要害了吗?
莫颜齐到现在也含糊啊,重逢到现在,他连身体都没让莫颜齐碰过。
伤口在哪儿,深不深,有没有留疤,现在还有没有后遗症,这些事儿他只字不提。
即便莫颜齐拐弯抹角问起来,他也左躲右闪岔开话题。
莫颜齐现在一无所知。
她陷入自己的烦恼中,没领会于越话里其他的意思。
于越“啊~~”了一声,啧啧着惋惜。
“这事儿真是麻烦了,你们还那么年轻,日子还长。费总那么帅,那么聪明的人,真是可惜啦。”
莫颜齐眨眨眼,坐直了身子,诧异问道:“可惜什么?”
“不是你说的嘛,费总伤到要害,不能那个,费家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难道不可惜吗?”
莫颜齐一听,瞬间脸红成了关二爷,赶忙反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了?”
“就刚才啊”,于越纳闷,重复道:“你说费总伤到要害,还说......”
“我没有~~”莫颜齐急得手忙脚乱,恨不得冲过去捂住于越的大嘴巴。
尽管诺大的办公室,只有她们两个人,莫颜齐依旧胆战心惊,生怕这样的传闻传出去,有损小费总高大光辉的男性形象。
于越眨眨眼,“既然没事,你干嘛老是唉声叹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欲求不满?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莫颜齐脸一热,抬手搓了搓两颊,难道自己表现那么明显,连于越这个神经大条的人都看出来了?
她脸一沉,否认道:“我哪儿有,你误会了。”
于越了解她的为人,否认透着心虚,分明是欲盖弥彰。
于越是个直肠子,也不绕弯子,索性直接问出口。
“那你说实话,你们俩现在,到底有没有......”
她两根食指在一起碰啊碰的,碰的莫颜齐心头烦乱如麻。
“你一个孕妇,脑子里不要整天想那些东西,小心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莫颜齐先发制人。
“那就是没有喽。”
于越一脸惊奇,下了定论。
她才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呢,紧咬主题,绝不松口。
事实面前,莫颜齐再想否认,也是没底气。
索性叹了口气,尴尬地点了点头。
于越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问:“因为什么呀?你们俩也不是小年轻了,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次燃烧个够才对呀,难道是因为......氛围不够?”
氛围这种事儿,难道不是因为人而定的吗?
因为心里有了念头,才会积极制造氛围。
没有氛围,创造氛围也要上。
可如果他根本不想,即便两人鼻息相闻,也只会尴尬地躲开。
就像那天,她明明已经紧紧抱住他了,只要一低头,便能来一个缠绵的深吻。
可他偏头躲开,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她僵在原地,如三九严寒天气,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打心里往外冒凉气。
莫颜齐想不出原因,却又不好跟于越细说。
于越突然想起一件事儿,紧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老板,其他的先不说,你们俩的身体要不要先调理一下呀?”
“调理什么?”莫颜齐不解。
“那种事儿不着急,食髓知味,他尝了好处自然忘不掉,以后慢慢磨合,总归是水碾配磨套,越磨越有味儿。
你们俩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