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看什么？”跟在她后边的聂秋雨见她停下来了先是有些疑惑，随后从她后边探个头出来看过去，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这不是之前在清吧时，在台上唱歌的那个漂亮姐姐吗？
成昳回过神来，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
跟在她身后的聂秋雨见状，眼睛微微瞪大，她们认识的吗！
“成小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没等成昳先开口，崔澜玉就先声夺人了。
她抬头看向成昳，虽然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成昳感觉，对方对自己有了点敌意。
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孟清妩吗？
而对待她，靳乐更是冷淡了，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分给她。
成昳抿唇，低头看向孟清妩，小声解释说：“我带学生出来有事，见到饭点了才来这里吃的。”
同时她也想告诉孟清妩的一点，是她没有跟踪她之类的。
孟清妩脸色有些冷淡，“不用解释，我也不会自作多情之类的。”
成昳脸色微暗。
“姐姐，你好漂亮！”聂秋雨目光亮晶晶的看着孟清妩，有些兴奋的说：“那天，你在清吧唱歌那天，我们就在台下！”
“姐姐，你唱歌好好听！还很有感染力！”
闻言，孟清妩视线转到了聂秋雨身上，满脸的胶原蛋白，加上她又很爱笑，看起来年龄很小的模样。
她笑了，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成昳一眼，说：“还没吃吧？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一起吃？”
聂秋雨眼睛更亮了，然而她不敢直接答应，转头有些眼巴巴的看着成昳，心思完全没有遮掩。
成昳：“……可以。”
最后，从两人变三人，再变五人，从四人座换成了六人座的。
坐下来后，气氛着实诡异，也就只有聂秋雨像是一个缺心眼什么也感受不到，拉着其他三人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
成昳：“……”
低头，好在有聂秋雨这个气氛担当在，要不然桌面氛围只会更尴尬。
另外两人也觉得聂秋雨这开朗活泼的样子很可爱，嘴甜哄得她们心花怒放。
孟清妩喝了口酒，看着聂秋雨嘴上不停的跟靳乐她们说着话，手上动作也不停的剥着虾，随后自然的放进成昳的碗中。
她眸色更淡了，瞥了眼成昳略有些局促的模样，轻嗤。
似乎是察觉到了孟清妩的目光，成昳连忙将聂秋雨给她剥的虾放回她碗中，小声叮嘱她不用帮自己剥。
聂秋雨有些茫然地抬头，“以前不都是我帮你剥的吗？”
她低头看了眼成昳纤瘦修长的手，手很好看，奈何不怎么中用的样子，剥个虾能急死个人。
成昳：“……”
她下意识的朝孟清妩看去，就见她低眉喝着自己的酒，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她心绪沉了下去。
这一顿饭，最后吃得最有滋味的大概就是聂秋雨了，不仅吃得开心，还把另外三位漂亮姐姐的联系方式给要到了手，笑得一本满足。
因为都喝酒了的缘故，孟清妩叫来代驾，看向靳乐她们。
靳乐：“我不用送了，待会儿我还要回公司一趟，就在附近。”
崔澜玉：“我也不用，还有事。”
孟清妩点头，又看向成昳她们。
“孟姐姐，老师先前说了，我下午可以不用回学校了，我家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啦，也不用送。”聂秋雨连忙说。
最后，就只有成昳坐上了她的车。
——
两人坐在后座上，一左一右相隔着谁也不说话，有种诡异的尴尬在蔓延。
代驾或许也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边，缓缓踩下油门加快速度，打算赶紧离开这让人有些窒息的氛围中。
孟清妩轻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原以为你只是喜欢年轻点的而已，但没想到你现在底线这么低了，师生恋竟然也搞？”
师生恋？
闻言，成昳眼睛睁大，张张嘴，又由于太过震惊，导致有些失语。
“不，不是的！我跟她没其他的关系，”回过神来的成昳连忙解释，“我跟她只是师生！没有其他！”
哪怕她跟孟清妩不可能了，但也不想她误会自己是个有道德问题的人……
孟清妩对她这焦急的解释反应很淡然，“是吗？你没有，可能对方有吧。”
聂秋雨看向成昳的目光时，那种钦慕遮都遮不住。
成昳：“……不不是的，她也只是把我当老师。”
聂秋雨那藏不住什么的性子，真要是喜欢她，早叭叭整个实验室都知道了。
孟清妩不置可否，将视线转移到车外，又不说话了。
成昳见她这模样，几次欲张口，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孟清妩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垂眸思绪有些翻飞。
当年成昳分手的理由就是她喜欢年轻点的女孩子，这满满的渣女的发言，让她同意了与她分手。
如今看到她身边有个这样年轻有朝气的女孩子，就不得不让人联想她那句话了。
她们两人真的没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