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当众拿了出来。
刹那间,现场的气氛都凝结了,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那个东西上,包括隔壁那桌。
季云栩当即捂住了脸,眼下是一副生无可恋的呆滞。
这事原本只是一段小插曲,却不知道那个热心的吃瓜群众拿来做文章,把现场的情况传了出去,谣言便如同奔涌的潮汐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最终竟演变成江柏承不行的消息。
圈子里的人隐隐收到了些风声,反而对季云栩有些改观了,以前大家都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江柏承,现在知道内幕之后,倒是把他塑造成丈夫不行,他却不离不弃的人设了。
季云栩现在只要出现在朋友面前,就会收获一波同情又钦佩的目光,只有江柏承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面对这种原剧情里没出现过的剧情,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打电话给唐尧求助。
“阿尧,你说怎么办?这谣言也太离谱了吧,要是被柏承知道这事是因我们而起,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唐尧也有些无奈道:“也不知道谁在瞎传?也怪我,平白无故怀疑江柏承,他现在知道这件事儿没有?”
季云栩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没有,昨晚看起来还好好的。”
唐尧好奇道:“所以说……他到底行不行?”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阴沉,颇有几分风雨骤来的压迫感,一道闪电掠过窗前时,季云栩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随即烦躁地说:“我特么又没试过,哪知道他行不行?”
唐尧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季云栩无语了,正想说些什么,一回头,却看到江柏承站在他身后,疑惑地问:“什么行不行?”
“没什么!”季云栩一哆嗦,立马挂了电话。
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有雨,果然刚入夜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雨,季云栩看了眼朦胧的夜色,心里隐约腾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雨越下越大,不过洗个澡的功夫,季云栩走出来时,就看到一道闪电就划过他的眼底,紧随而来的是震天响的雷鸣,他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跳到床上裹紧了被子。
看着眼前窗外摇曳的树枝,季云栩感觉不安的预感逐渐扩大,想起他上次不按剧情闹自杀,险些被雷劈中时,也是这样的天气。
难不成又是因为剧情走偏了?
正想着,又一道闪电低掠而过,好像下一秒就能击中窗台一样,季云栩感觉自己成了目标,再也呆不下去了,赤着脚就跳下了床,穿着拖鞋跑到外面,敲响了江柏承的房门。
江柏承穿着睡衣前来开门,看到他这幅慌张的模样,不由地皱起了眉宇:“怎么回事?”
季云栩也不管他的意愿,直接从他腋下钻进去,毫不客气地跳上了他的床,把被子往头上一裹说:“今晚我要跟你睡。”
江柏承看着他这异常的举动,曲起眉宇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季云栩把被子微微往下一扯,露出一双明眸,警惕地看了眼窗外,絮絮叨叨道:“我何止发疯,我简直都要挂掉了。”
江柏承看着他害怕的神情,难得放轻了语气:“你到底怎么了?”
此时,又一道闪电从窗口划过,季云栩猛地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捂住了脑袋说:“我怕打雷。”
江柏承错愕一瞬,下意识问道:“你多大了?”
“我不管,我今晚就睡在这儿了。”季云栩吸了吸鼻子,执拗地说。
江柏承听着他沉闷的声音,迟疑两秒,少有的作出了退步,“床一人一半,别越界了。”
季云栩这才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听着外面渐渐变小的打雷声,那条绷紧的神经才微微松了下来。
江柏承捕捉到他的微表情,眼底划过一丝凝色。
难不成,又是季云栩吸引他的花招。
江柏承穿着深灰色的条纹睡衣,扣子自然地开了两个,领子恰好卡在锁骨的位置,稍一动作,领口就往下垂了一些,季云栩稍一抬头,就看到了他袒露的胸肌,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在原剧情里,原主应该在联姻前就跟江柏承睡过,但那次被季云栩搅黄了,婚后也一直都没有同床共枕,自然也没有那层深入关系。
现在想想,那也是一个错漏的环节。
江柏承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就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领,言语间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最好别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马上给我出去。”
季云栩回过神来,不自觉地打量着江柏承的身材,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眼神闪躲道:“我能有什么非分之想……”
季云栩眉梢微挑,眼神虽然单纯,目光却像带了钩子一般,漾着一丝不经意的蛊惑。
江柏承避开他的目光,冷言冷语道:“你最好是……”
“怎么?你不相信。”季云栩生怕他把自己赶出去,为了小命着想,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对天发誓,我季云栩对江柏承不会有任何不耻的想法,不然就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一道惊雷就在头顶上响起,季云栩吓得一激灵,迅速把头埋进被窝里,瑟瑟发抖地呐喊道。
“我错了,我没有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