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早了两个多月,而且铁叔他们也不在,我看公子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张婶没等这人说完:“小李你多想也没用,咱们终归都不是田家的人,虽然没有人家的那笔不小的年例,可是也有自由身。公子既没有祖产也没花红,完全是用自己的例银养着大家,这么多年也并没让我们做太多事,所以咱们应该知足。”一下子几人都没了话,各自去按吩咐做准备了。
田道清对着满桌子围坐的下人们,端起杯:“过了今天我就十四岁了,田家未必会这样养我一辈,我同样没有把握养你们一辈子,从今往后大家还是各自谋个出路吧,以前钟姨只是不在乎钱所以留着大家,但我在乎的是你们以后怎么办。”
他打开一个小箱子,里面就是这些年存下来的两张银票和几粒小金豆子以及不少散碎银子。
“上个月田家兑字号派人来向我索要今年的灯油钱,前几天坎字号又问我为新任族长上多少礼银,昨天月字门有人向我借钱,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大家应该明白。族中的月例银子对普通人家可能不算少,但到现在我手头上总共只剩下这些,张婶请您都分给大伙吧。”
张婶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盯着那箱子,看都没看便讲:“该给我们的公子从未少过,也不比外面大户人家的少,主仆一场怎么也有些人情在里面,我们怎么能伸得出手,您只要把这个月的发给大家就可以了,个人的生计哪能让公子负责。”
众人听后也都应和说不能分,今后公子一个人在这田家少不了用钱处,他们离开后可以照顾自己,只要您有需要随时都愿意再回来。
田道清也没有再坚持,亲手将金豆子人手一个全部分给大家但还差张婶和阿铁没有。看着这个曾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几个月的工夫病成这个样子,田道清怜惜地拉起比他的手:“你虽早已经不是我的书童住在外面,但咱们的情份还在,这里有样东西,别问是什么也别管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