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修为,还是见识都比你强,这种你能够用出来却说不出来的神通,不要求你说出它的根源,只要你说个一二。常言道一人计短,众人计长。说不定其它人一下就指出了其中的奥妙。”边塞语速飞快,想劝说陆全说出个一二。
陆全在边塞说话的当中,还真有一瞬间,稍有心动。不过马上自己打消了,从何说起啊,难道让天炎的其它修士检查自己那个不知名的窍穴?说不定稍有差错,窍穴受损,自己就会失去这项本领。不但失去这项强大的飞剑本领,还有可能损伤修行前途,让自己永远停止不前。陆全等边塞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说:“还是我自己慢慢想吧,我得先去看看我的朋友。”
边塞顿时怒气上升,在后面追着说:“陆全,作为天炎的后辈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长辈说话避而不答,你什么态度?”
陆全正要回身答话,一个声音传来:“边塞你个混账东西,长辈的话你当放屁啊。竟敢违反天炎的指令,回来一定好好收拾你。你还眼力,见识高?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都高?”
陆全四下看看,没有发现有人。他也听不出声音从何而来,是谁的声音。
但边塞身份地位不同,作为地脉天赋的天才,他在天炎见过很多金丹,也听过几个元婴的教诲,这个声音他记得,这是天炎元婴老祖祝山的声音。他知道老祖不在现场,说不定还在一两万里远的其它地方,正用无上神通关注着这里,刚才的声音应该是元婴才能使出的万里传音。
边塞虽然心里惊慌,但在天炎一贯得到各长辈看重,这时只是讪讪地说:“老祖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陆全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声音问:“这是那个老祖说话?他在那里?”
边塞说:“刚才是祝山老祖在说话,元婴老祖跨过数万里都可以关注到我们。刚才是师叔的不对,陆全你可别记恨师叔啊。我去找个地方恢复。”
陆全看着边塞不等自己回话,就急匆匆飞远,想想自己在天炎里,什么也不敢做,不敢练剑,不敢和小杰交流,心里想:“自己做那些防范有什么用?在元婴老祖眼里,这些就是小孩的把戏。”以为到了外面,自己的所作所为别人不会看到,其实自己的行为一直还在老祖的监视下。以后干脆什么也不管,想干吗就干吗。
陆全想到这里,却依然没有把飞剑收进窍穴温养,继续御着它向雷生飞去。
祝山虚坐在高空中,脑海里一遍遍过着陆全飞剑出手后的影像。还有当时陆全的呼吸,皮肤下血液流动的速度,心跳的快慢。祝山早就在陆全身上留下了神识印记,要不然怎么可能隔着万里,就连陆全经脉中元气流动的大致规律都已经了然于胸。正是这一切都清清楚楚,祝山还是无法明白陆全的飞剑,为什么会快到几乎达到金丹境的地步。陆全身体的一切都没有超出一个炼气士的范畴,难道是那把剑的原因,虽然他已经可以像筑基境飞剑一样可以变化,但它确实是一把天炎的制式炼气境飞剑。在天炎时这把剑他和其它元婴都无数次观察过,没有觉得它有什么不同。
这一切主要是陆全那个的窍穴很奇妙,自己很容易感觉得到,外人没有得到自己的配合几乎无法探测。要不然刚才祝山就可以发现,陆全体内那个可以存放飞剑的窍穴里有奇妙的元气运转变化。
不可理解,不可理解,祝山自言自语。
“什么不可理解?”祝山脑海里传来声音。这是在门派里其它元婴在和他说话,这了增加联系,他们相互在各自身体上留下了印记。
天炎到汉国五万里,就算一个元婴修士要想直接看到这么远的情况也是不可能。所以祝山在中间观察,然后将情况告诉其它元婴,大家在集体讨论。
祝山又把陆全的第二次出剑杀敌,以及飞剑如何从汪星河怀中取走乾坤袋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一切陆全是不会知道了,但他现在知道了一件事,老祖们并不打算剖开他的身体,仔细检查他,所以以后小杰的事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只是雷生,唉!想到雷生,陆全一阵难过。
雷生现在痛苦的强度依然如旧,而且睁不开眼,但痛的时间长了,好像慢慢适应,一直半张着口无声嘶叫的出气也减了几分,不过因为出气少了却让鲁难他们觉得雷生终于要死了。但不知为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一切就像睁着眼一样看得清清楚楚。首先发现鲁难的那些头发怎么不见了,不过没有了更好,省得甩来甩去看得心烦。这是雷生最特别的时刻,一方面他身体不断的抖动,嘴里也不断的无声嚎叫,另一方面又能极专注的在运行着魂引法。假如能平安渡过这一劫,雷生希望能保持这些奇妙的状态。
耳朵里传来鲁难的声音:“不好,你们听雷生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看来马上命不保矣!是不是要先去城里订口棺材。你们想啊,这几天几个筑基的战斗余波下,城里城外死了不少人,棺材肯定很紧缺。”
雷生听到鲁难说自己马上要死了,还要订棺材。要不是无法自主动弹,真要跳起来踢他几脚。但听到城里城外又因为修士的战斗死了很多人,不由心神一动魂引法的运转稍有停滞,已经被自己掌控的那些无名物质,竟然又被还在战斗的两团人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