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对着何驰上下打量了一番。
何驰也盯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
“我叫花月红,你可以跟婆婆一样叫我小九。”
“这...不太礼貌吧!要不然我喊您‘红姐’,怎么样?”
花月红笑道:“你是觉得我年龄大,对吗?”
何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您看起来跟我差不...比我还小1岁!”
“小伙子挺会聊天,把手机、手表、首饰先放在一边,免得受伤。”
何驰听到这话,一头雾水,不过还是依言照做了。
花月红转头看向花婆婆:“婆婆,他的身体...”
花婆婆一摆手:“吃过丹药了,你大可放心。”
看着对面放下皮包,正在活动四肢进行热身的花月红,何驰连忙说道:
“婆婆,您不是说要教我吗?这怎么上来就要动手啊?就算要动手您也给找个男人啊!这小姐姐...”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黑影连闪,接着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砰、砰”声,他感受了从身上各处传来的剧痛。
“卧槽!我...你...住手!住...”
对方的拳脚在他浑身上下不断打击。
悲催的是他根本看不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甚至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他深知自己无力反抗,只能抬起双臂,护住头脸。
结果双臂刚刚抬起就被打到一边,接着面部、头顶、后脑受到接连不断的打击。
“疼啊!...大姐...轻点啊!”
他正嘴里喊着痛,嘴唇又挨了两下,上巴、下巴也没能幸免。
他不敢再张嘴了,闭眼默默挨打,只能从鼻腔中发出阵阵可怜的哼唧声。
他试图坐下,却被一股大力扶了起来,接着臀部又挨了几下重击。
这一通暴打持续了两分钟。
何驰却感觉自己被连续揍了一个世纪。
对方停手了,何驰还是不敢张口说话,只是睁开了双眼。
周身那爽到极点的疼痛感,让他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感觉视野变小了。
对面的美女正看着他,双手捂着嘴,似乎在强忍着笑。
何驰忍着剧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脸至少比之前大了三圈。
“婆婆,宁介样几...”
刚一开口,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似乎不见了,说话变了个口音。
“偶现在的样几,系不系很挫啊?”
“红姐,你为辛么要介样对偶?”
花月红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枚小镜子,对着何驰的脸,
何驰看着镜中的自己,流下了两行眼泪。
镜子里是一张被打成了猪头的脸,眼睛被肿起的大包挤成了一条细缝。
鼻子被肿胀的脸颊夹在中间,嘴唇像是两根香肠一样挂在下面。
他感到很委屈。
这时,花婆婆开口了:“你不是说要变强吗?这点苦都受不了吗?”
何驰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剧痛说道:“偶...没系。但系偶介样几,下午的阔...”
“下午的实战课我会替你请假。”
说罢,花婆婆又向花月红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何驰感到后颈挨了一下,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他发现自己还躺在这间办公室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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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去,花月红已经不见,只有花婆婆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
“婆婆,为什么要打晕我...咦?”
他发现自己说话又变得利索了,连忙抬手摸向嘴唇。
“诶?都好了?”
他又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没有像他预料中的剧痛传来。
“我怎么都好了?难道刚刚都是幻觉?”
花婆婆笑着摇头:“不是幻觉,只是你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何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难以置信。
“婆婆,我刚才确实被那位...红姐,毒打了了一顿没错吧?”
看到花婆婆点头,他摊开双手,盯着花婆婆浑浊的双眼问道:“为什么?”
“你服下的‘锻骨易筋丸’药性特殊,需要通过打击你的骨骼、肌肉、皮肤,来催化药力。如今第一重的药力已经被你的身体吸收,现在的你有没有感觉到与之前的不同?”
何驰的眼睛随着花婆婆的话越来越亮。
他稍稍活动身体,随后对着空气打了一拳。
没什么反应。
他又试了两次,皱眉问道:“婆婆,没什么变化啊?不应该是‘一拳挥出,伴随着呼啸的劲风,墙壁上被打出了一个大洞’这样的效果吗?”
花婆婆闻言一愣,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被人打了一顿之后就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那您说的不同是指?”
“抗击打。”
说罢,花婆婆站起身,举起拐棍,狠狠砸向何驰的脑门。
何驰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护着头部。
那拐棍结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