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秦越一会儿满头大汗,一会儿睫毛挂霜,冷热交替之间,身上升起阵阵白气。
何山见状大惊,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推秦越,“秦大哥,醒醒!秦大哥!”
秦越半天没有反应,何山这时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秦越额头,“怎么这么烫?”
“不会是……”何山不敢再往下想,当下正准备抓起对讲机向后车通报秦越的情况,却发现秦越的衣服和头发上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整个人就像睡在冰天雪地中一样。
何山面露惊诧,喉结动了动,再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秦越额头上放了一下,猛地收了回来,“啊!怎么会这样?”
彻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心中一分神,差点撞上路中间的隔离栏。
何山一脚踩住了刹车,刺耳的声音响彻空旷,跟在他后边的中巴车和油罐车也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