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将灾厄之力覆盖其上,灾厄之力在肉眼中看起来就像是燃烧的黑炎一样。
深渊之力依旧还在侵蚀我的肉体,只不过它侵蚀的速度还没我恢复的速度快,这样就给我腾出了用灾厄之力去抵消它的时间。
反正这空间中又没什么时间限制,身体被一直破坏,又一直恢复,浑身实在是奇痒难耐,还伴随着强烈的疼痛,也不好战斗,索性就在这塔顶盘腿坐下,身体自然而然的捕捉着周遭的游离能量,并且不断的孕育着灾厄之力,我就不停的调动灾厄之力去抵消深渊残留。
但由于灾厄之力的保护作用,我的身体没有畸变,意识也没有被侵蚀,完全就和深渊能量不相容,所以只是破坏,压根没有影响。
但这些深渊能量的纯度高的可怕,一等份的深渊能量居然需要五等份的灾厄之力才能抵消,不知过了多久,深渊能量最终被消磨殆尽了。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但应该是三天左右,盘腿这么长时间,实在是难受。
我抬头看着高悬天空的太阳,依旧还悬挂在天幕中央,不曾移动分毫,并且由于一些原因,它在我的视野里显得格外的巨大,甚至仿佛马上就要压下来一样。
我将十七首从刀鞘中拔出,刀鞘背在背上,十七首现在依旧是寒光逼人,只不过刀身被深渊能量侵蚀出一个个小点让它显得有些难看。
走下楼梯,推开石门,第一层,只是一只骷髅兵,身上披着残破的铠甲,手中握着一把半米短剑,见我刚踏进石室,便立马冲了上来,短剑下斩。
我横刀格挡,随手一个上挑,再加上一个斜劈,如同切豆腐一样,骷髅兵被劈成成了一些断骨,战斗结束,下一道石门逐渐出现缝隙,呈可推开状。
【击杀单位,奖励积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