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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保姆的奇遇 第5章(2 / 3)

“真是个‘事儿妈’!高产‘事儿妈’!你问问我这一级的男人,有几个十二点以前睡过觉的?”

“我当然问过,社科联的刘主席,政协的冯主任,人家几乎每晚都老实待在家里,就是出去走动也是带着老婆的。”

“这也可能。因为他们都是什么人?顶楼上的!明知再也没处可上了,还往哪儿张罗?这叫等待坐滑梯队伍,明白吗?”

“是吗?那你是还打算往上爬了?找着梯子了吗?……”南洁问着由不得伤感起来:“是啊,都怪我家老爷子走得太早,使你面前的路一下塌陷了,也让我这个桥折断了,你当然得再找新桥铺新路了。”

“说得对,要不我就像秋天的蚂蚱,只有三五年的蹦哒劲儿了。”

“我想知道能为你架桥的是谁?”

“什么架桥铺路,别净往茄子棵里想!我出去是有别的事。春霖呢?还没回来?”

“咱们家的男人都长的是野心!儿子比你还急功近利呢?再加上贪玩,不过两点,能归窝吗?”南洁话没落音,屋门就被打开,春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走进来,一副疲惫倦怠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啦,叨败的公鸡似的。没疯死在外面呀?”

春霖扔下包,从冰柜里找出瓶饮料咕咚咕咚一气灌进嘴里,这才跌坐进沙发里说:“我跳舞去了,真他妈过瘾!痛快!痛快死了!”

“跟蜓蜓吗?那也不该玩这么晚呀?你庆阿姨会不高兴的。”春凯很不乐意的口气惹起了儿子的反感:“怎么?爸爸不也总是同庆阿姨在一起跳舞吃饭什么的?你回来的早吗?回来早干么还不睡?”

南洁一下子变了脸色,盯着丈夫直直看了两三分钟,才冷冷地问:“嗬,原来你们是彼此彼此,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庆梅芳那孤儿寡母活得可真潇洒,身边总有一大群男人围着转,可真比有夫之妇随便自在呀!”

春凯提高了声音说:“你别总往歪处想!我与庆梅芳拉关系,还不都是为这浑小子的前途垫石头。”

“庆梅芳也是只落架的凤凰!连狸猫偷腥也有理由?”

“落架的凤凰也比鸡漂亮!”

“好了好了,烦死了!”春霖狠命吼了一嗓子:“爸爸你也别为我使歪劲儿,妈妈也别总把几十年的醋坛子摔来晃去的。我的舞伴根本不是迟蜓蜓!”

“那是谁?”春凯夫妻几乎是同时问。

“是……电视台的楚洋。”

“啊?……你小子以后离别的女孩子远点!”春凯教训道:“要玩儿就带着蜓蜓,跟别人乱来我饶不了你!”

“就她那块生坯子,根本不解风情……”

“她还小,再过二三年不就开窍啦?”

“十八岁的年龄,十二岁的性格,再加两垛麦秸烧出来还是生红砖!”春霖嘟囔着脱掉外衣走进卫生间去,春凯在后边毫不通融地补了一句:“两垛麦秸不够烧三垛,就是烧它十垛八垛,也得将迟蜓蜓烧成你春霖的合法媳妇!”

南洁虽没再在爷儿俩中间插话,但心里的火气一直难熄,等两口子躺到床上,她呼出两口闷气,强压愤恨问道:“为啥非逼着霖儿跟迟家攀扯?迟敏强死了,庆梅芳跟我们一样没了靠山,您爷儿们连这点都看不到,眼瞎了吗?”

“你懂什么?澧南市这盘棋的棋主逃了,但重要的棋子是迟敏强。迟敏强虽然死了,但晓得棋路的就只有庆梅芳了。这盘棋现在还没下完,知情人都瞪眼瞅着呢?庆梅芳手里攥着颗炸弹,啥时候她一拉线,澧南市就得腾起硝烟,说不定有一多半的地、处级干部都得落马。所以她官小势力大,凡是揣着鬼胎的人谁不得看着她的脸说话?谁不得千方百计的巴结周旋她?”

“照你说她成菩萨奶奶了?不管官民百姓都得敬着啦?可她自己连个县级都混不上……”

“这个嘛……我想也是上头的策略,眼下一个正科就足够吓人的了,越给她地位权力还不越增加了她的杀伤力?”

“那你是想通过他曲线升迁了?”

“嗨……我是真想升迁,可床底下的风筝,只怕刮八级风也飞不上天了。我是为霖儿着想。”

“就霖儿那吊儿郎当的料儿,能混个啥名堂?”

“这年头,没权得有钱,两样总得占一样。明白人都能想到。庆梅芳手里的钱只怕连下辈子都花不完,她就那一个宝贝女儿,谁将迟蜓蜓娶到手,谁就是得到了一个金库,再不用愁生计了。”

“我看不是儿子想攀富接贵,是你被庆梅芳勾走了魂魄!”

“你?!……庸人自扰!”春凯气得翻身蒙严了被子,南洁却咋也平静不了,一会儿怨老公,一会儿恨儿子,一会儿又想到了过早归天的父亲,由不得伤心地滚落下成串的泪水。

五年前,她还是个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奉承着的高干女儿,爸爸是政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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