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他，结果每次没有开口。
程浩然倒是善解人意的反问了回去，但结果苏瞳却也总是说他没事。
这种怪异的氛围让他十分不适应，他将重剑重新绑到自己的身后，叹息了一声，心中踌躇。
说起来，最近他总有一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或许是与追踪林凡有关，连他也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先前他以为林凡的实力或许有夸大的嫌疑，但这么多日子以来，不得不说就算自己身经百战，但一对一的情况下却依旧不是那林凡的对手。
实力强大也就算了，心智也在众人之上，而且恐怕极其难缠。
之前流云观前林凡那副做派他都看到了，对方绝对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