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你公公婆婆虽然不在了,你也没有长久会娘家待着的道理。
还有司铭,正是做事情的年纪,整日在家里闲着就不应该,在岳丈家闲着就更不像话!”
这话算是正中夏予芳的下怀。
她正愁着怎么同父母开口替吴司铭讨要官职,母亲就把梯子递过来了。
夏月凉有些想笑。
当年那批货物究竟有什么问题,居然让如此迷恋权势的夫妻放弃了大好前程。
事情过去了快二十年,两人的官瘾还这么大,还指望重新来过。
夏予芳只觉两道热辣辣的目光盯着她,老脸开始隐隐发烫。
“娘,爹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对自家人一向比外人更严苛。
您就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回家的份儿上,替司铭说几句好话。”
“你的意思是……司铭又想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