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在观察。
季风云身上看似没有丝毫的气息散发，但达到极限的人，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波动，这波动，普通人感受不出来，就算是龙皇境也感受不出来，但作为曾经的妖龙古帝，苏寒却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不对！”
下一刻，苏寒忽然一怔，瞳孔猛的收缩。
“并非只是龙神境，而是……全部！”
“龙脉境、龙血境、龙灵境、龙丹境……此人都达到了极限！”
苏寒震惊，觉得不可思议。
每一个境界都有极限，此事苏寒是知道的，可就算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每一个境界的极限都研究出来，因为那需要时间，更需要大机缘和大毅力，以及大资质。
而无论是上一世和这一世，苏寒都没有见到过，有人能将每一个境界所在的极限都给挖掘出来，但今日，他看到了。
“此等毅力，苏某佩服。”苏寒深深的吸了口气，朝季风云抱拳。
“你的本事，老夫也一样佩服。”季风云抬头道。
两者对视片刻，忽然笑了。
“就让苏某看看，你这将每一个境界都研究到了极限之人，到底强到了何等程度！”苏寒声音传出。
“老夫也想看看，你苏八流，是否如传闻当中，那般的惊天地、泣鬼神！”季风云一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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