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你们知道的,我哪次洗澡不都是在浴室里待够二十分钟才出来?”
言欢几人但笑不语,没有人接祁连遇的话。
祁连遇:“……”
操,他原本就想抖个机灵,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
而且欢哥几人也太过分了,关键时刻竟然也不帮他解释一下。
【哈哈哈,总感觉遇神一对上茗姐,整个人就会变得沙雕很多,(ಡωಡ)hiahiahia】
【崽啊,这事情你要是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就越说不清了,(づ◡ど)】
【就是,谁知道你待浴室里的那二十分钟都做了什么?说不定有十九分钟都在蹲坑呢?(ಡωಡ)hiahiahia】
……
茗姐也是过分了,经常给他下套。
还有越哥也是。
这夫妻两人加入综艺没几天,就掏光了他所有的底。
现在,他六岁尿床的事情还在网上挂着呢。
祁连遇越想,心底越发地觉得不甘。
他目光看向喻茗茗的身后,然后目光一亮:
“越哥呢?怎么不见下来?”
“当然是赚钱养家啊。”吃饱了,当然得开始干活了。
喻茗茗姿态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神色坦坦荡荡地迎上了祁连遇的视线。
席越虽然人在节目组,但经常性地待在房间里办公这事,祁连遇等人也是习惯了的。
因此,喻茗茗这么说,也没有人怀疑什么。
而一旁的席遇,看到喻茗茗下楼却没看见自己的父亲时,便急着要阿梦带他上楼找自己的父亲。
阿梦和喻茗茗说了一声,便抱着席遇上去了。
喻茗茗在客厅坐了一会,然后以“上去看看席越父子俩在干嘛”为借口,直接离开了。
没办法,刚刚和席越剧烈运动了一场,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玩手机。
说实在的,要不是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她压根就不想下楼。
可是,这种事情要是让席越出面的话,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地让人浮想联翩,所以她只好亲自下来溜达一圈。
席遇敲门的那会,她原以为席越会停下来的。
当时她清晰地看到,男人深邃的眸里似是有什么在涌动。
她看到他在克制自己。
原本以为他会放弃。
结果,僵滞了片刻之后,这人突然就沉了下去。
……而那会,席遇还在门外孜孜不倦地拍打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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