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茗茗倒是想反抗,然而却是被席越武力镇压了。
气得她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言而无信的狗男人,说好的相互抵消呢?!
黑暗中,席越闷哼了一声,然后抬手扣住她后脑勺。
一边按部就班地继续着之前的行为,一边安抚性地揉揉她的后脑勺。
等怀中的人没那么炸毛了,他才轻轻出声:“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喻茗茗:“……”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很快就到他生物钟起床的时间了。
他这压根就不是睡不着,而是已经睡醒了!
不过,喻茗茗也就开始的时候反抗了那么一下下,以此来表明自己对席越的不满。
很快地,她咬着席越肩膀的力道渐渐地轻缓了下来。
然后,在落了牙印的地方,用唇轻轻地触碰了下,有些心疼地问:“疼不疼啊,呆子。”
她有时候一时冲动,用了多大的劲自己是不知道的。
不过,都已经咬出了牙印,应该还是比较疼的吧。
想着,喻茗茗又在上边轻轻地亲了下。
黑暗中,席越轻轻地笑了开来,深邃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般流溢着迷人的光彩:
“不疼。我说过了,你可以咬。”
喻茗茗:“可我也说过了,你皮糙肉厚的,咯得我牙疼。”
“我的错。”席越轻声笑道,“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你一样娇气吧?”
“怎么?你嫌弃我啊?作为你的妻子,我还不能娇气点了?”
“当然可以。只不过接下来你可能要辛苦一些了……”
席越是真的不介意喻茗茗在他身上咬出印记,因为他自己也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他行事并不算粗鲁,但奈何禁不住喻茗茗的皮肤娇嫩。
不过每每看到那些印记的时候,席越内心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接下来,席越直接身体力行,告诉喻茗茗他是否嫌弃……
……
星光熹微。
远方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虫鸣。
风轻轻地拂过树梢,又轻轻地穿过窗台,掀起一旁的纱帘。
一旁的床幔也在轻轻地摇曳。
昏暗的室内依稀可辨交叠的人影。
除了远处的虫鸣,伴随着的,还有窸窣的细响,破碎的声音。
喻茗茗甚少会在这方面拒绝席越。
平时席越在各个方面都很纵容她,所以,她也愿意在某些事情上纵容他一些。
当然,这纵容的后果便是——
她像块破布般被翻来覆去
。地揉搓了一顿后,然后又被席越扔在了一旁。
后者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起身工作去了。
而她则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巴巴地躺在床上,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中途突然被人弄醒。
不用想,接下来肯定又会是无精打采的一天。
晚起是毋庸置疑的。
等席越高效率地将这一天的工作完成得七七八八的时候,一旁的喻茗茗还在呼呼大睡。
不过,这个点,别墅里的工作人员以及嘉宾们也都陆陆续续地起来了。
席越将手中的签字笔放下,回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床榻上。
计算了下时间,觉得床上的人应该也快醒来了,席越直接起身。
——他准备像昨天一样,直接下楼端早点上来。
然而,他刚一打开房门,便直接顿在了门口。
喻茗茗依依稀稀感觉到有人从旁边走过,也听到了席越开门的声音。
察觉到门口的人似是愣在了那,喻茗茗模模糊糊地扯了下眼皮,询问出声:
“怎么了吗?”
嗓音一如既往的暗哑。
房门口,席越神色变幻了一下,然后松开握着门把的手,身子稍稍往旁边让了一下。
喻茗茗正纳闷席越怎么不出去了,然而还未等她询问出声,便看到席越的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是言晓萱小朋友。
……
此时此刻,楼下。
言欢发现自己只是转了个身,房间里的小侄女就不见了。
他连忙出来找人。
然而找遍了一层,都没看到言晓萱的身影。
汤佳星:“晓萱应该不会到处乱跑吧,摄影师也不见了,估计现在正和晓萱在一起,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找工作人员问一下。”
这时,陈韬走了过来:“晓萱吗?我刚刚好像看到她手里拿着根小发带,爬楼上去了。”
汤佳星:“这么说来,晓萱这是去找茗茗了?”
言欢也笑了,不着痕迹地将手中的小梳子藏到了身后:“估计是嫌弃我这个叔叔的不会扎头发吧。”
……
此时,楼上。
喻茗茗原本以为会是祁连遇那个蠢货,毕竟昨天晚上他还在外边听他们的墙角来着。
看到言晓萱小朋友的时候,她懵了一下,随即原本还困顿迷糊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晓萱,你怎么来啦?”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