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死。”
陆以衍一字一顿，说得郑重而又认真。
每说一个字，就有一颗烟花在秦悄耳边“嘭”地炸裂开来，最后“嘭嘭嘭”炸成一片，比剧组买的进口烟花还要猛烈。
这是、突如其来的告白？！
所以从早上开始，没有一条消息，也没有祝贺她顺利杀青的电话，没有去酒店接她回来，是在家里酝酿这场告白？
这两句话，是陆以衍反反复复在心里练习过很多遍的，说出口后的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掌心被几滴汹涌而出的眼泪泅湿，陆以衍把手从秦悄脸上移开，发现她正咬着下嘴唇哭，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三年前秦悄在陆以衍面前总是无忧无虑笑嘻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