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却三天两头派人到儿臣的营地妖言惑众,蛊惑那些流民跟他们一起去做工,有违承诺,实在欺人太甚。
“尽管如此,儿臣与他毕竟是血脉兄弟,不想闹得太过难堪,还请父皇能为儿臣做主,警告太子,让他别把手伸的太长。”
卧槽,这家伙果然是个阴比,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告我的状。
告就告吧,偏偏还把自己装扮成无辜的白莲花。
这种又当又立的做法,王安怎么能忍?
“恵王说笑了,本宫的手可没你那么长,能将朝中近一半的大臣都拉拢到同一阵营。”
王安放下笔,看着跪地的恵王,面露讥笑:“还有,我不是你父皇,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是你?!”
恵王抬头一看,宛若被雷劈中,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那位联袂而来的司农卿,也大吃一惊。
两人万万没想到,坐在御书房里批奏折的不是炎帝,竟是王安这个纨绔。
“没错,就是本宫。”王安坐直身体,面无表情地指着门外,“你刚才状
告的内容,纯属污蔑,本宫宣布无效,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