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他连忙的赶着马车向高家庄的庄主府快马加鞭的过去了。
当高云丽听到己经将高天照住的家己经烧毁了以后,不禁心花怒放了起来,她拿上奖赏的银票,心想这崔二蛋办事还是蛮牢靠的,速度又快,太让人惊喜了。
看样子下一步要让崔二蛋找二个可靠的人,秘密的对高天照一家下手了,非要至他于死地才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马车随着山道驶来,清凉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让她感到舒爽愉悦,心情也随之好多了。
“到了,小姐。”
高云丽优雅地下了马车,饶有兴致的从山道上向半山腰看去,那半山腰的房子依然完好无损的矗立在那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光采明净的。
她诧异的看向那个报信的泼皮,那家伙往马车后隐去,他往马车的背面一看,只见山道下的壕沟里跪着十几个人,跪在最前面的正是崔二蛋。
在这些跪着的人后面,威风堂堂的站着五六个手持大刀的大汉,正在用嘲讽的眼光看着她。
“就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臭女人让他们来作恶的吧?”络腮胡子鄙视着问道。
“大胆。”高云丽还想拿出一点派头出来,她柳眉倒竖,装着无所畏惧的样子说道:“大胆,怎么和庄主府的小姐说话,告诉你们,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渭河县驻军外委千总的外甥,哼。”
高云丽以为说出了她的舅舅的名头,可以吓唬这几个人的。
那络腮胡子仰天大笑道:“什么狗屁的外委千总,只配打扫战场的怂货,偏偏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提出来,简直是脏了爷们的耳朵。”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直燥得高云丽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她舅舅说九龙山上的土匪最忌怕他,说他怎样的勇敢,怎样的身先士卒的带领部下冲上九龙山的英雄壮举都是吹牛的。
“把银两交出来,告诉你,我们还要到你的府上去取不义之财呢。”络腮胡子对一个大汉说道:“去,把她包里的东西都拿过来。”
那大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手去夺她手上的小包。
“放肆,本小姐冰清玉洁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岂是你们这些粗鲁之人可以随便的沾污的。”高云丽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哪知道她这样的一个说辞又引起了这几个大汉的狂笑。一个大汉甚至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还冰清玉洁?黄花大闺女?”那大汉忍俊不禁的说道:“那丁不凡临死前和我们关在一起,他说的那个把他摁住,趴在他身上求他的就是你呀。还有脸说自己冰清玉洁,黄花大闺女,妥妥的就是一个荡妇。”
“那丁不凡说把你都玩腻了,真是不要脸,像你这这种烂货,别说是沾你,你白送给爷们爷们都嫌你脏了。”
如同狠狠的一记耳光,把高云丽抽得晕头转向了,她被这几句实话给懵逼了,热血往头上一涌,满眼都泛花了,就差一点倒下了。
这可好,她的这些丑闻被这些坊间的泼皮无赖都听进去了,那肯定会闹得整个高家庄乃至渭河县家沸沸洋洋,家喻户晓的。将会成为人们荼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的。
“你们血口喷人。”高云丽只能在这些泼皮无赖面前反驳几句,好像是受到了诬陷似的。
“我血口喷人,你信不信,你大腿根有一粒黑痣,这不是我血口喷人吧。”
高云丽无言以对了,总不能说被人偷窥了吧,就算偷窥也没那么精细清楚的程度吧。
络腮胡子说道:“和这凶恶的荡妇没什么好说的。”
络腮胡子把从高云丽包里拿出的银票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用阴郁的眼睛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十几个泼皮无赖,在络腮胡子的目光下,这些家伙吓得簌簌发抖了。
“老子告诉你们,老子要是来晚一点,你们就会浇油放火了,对不起,老子要给你们一个记号,让你们长点记性,不该做的事情千万别做。”
说着,对手下五个人一歪嘴,五个大汉命令十几个人伸出手来放在地上,如果不从者砍头。
到底还是怕死,十几个泼皮直直的伸出了双手放在地上,惶恐地看着几个大汉。
只见几个大汉拿出匕首,把每个泼皮的左手小指砍了下来,山道上一遍鬼哭狼嚎之声。
半山腰的房子外,高天照和王家父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山道上,看样子恶人还得恶人治了。
柳兰指着络腮胡子说道:“那是大胡子叔叔,老拿胡子扎我的脸呢。”
“柳兰,快进去,到娘那里去,别再看了。”高天照对柳兰说道,小丫头乖巧地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的朝屋里走去了。
山道上,处理了十几个帮凶,络腮胡子对高云丽说道:“再就是你这个主谋了,我可不想便宜了你,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肮脏女人。”
小小的年纪,竞得到了心如蛇蝎的肮脏女人的称谓,这估计只有高云丽享受着如此的殊荣。
真是丢丑丢到姥佬家去了,似她那种丑行家喻户晓后,她哪里还有脸呢,估计是没有人上门说亲的。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高云丽见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