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回来了。”沈笙歌亲眼见着沈老爷刚刚进了沈府的大门,就大喊道。
沈老爷还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直到小厮提醒到好像是大小姐的声音,他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回来了?快让为父看看,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为父很是担心啊!”沈老爷也知道自己和沈笙歌的感情并不深厚,但是作为父亲该做的样子,他还得做全。
“快,夫人,快给笙歌备些好衣服,好饭好菜,笙歌受苦了,为父一直在找你啊!”沈老爷激动地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了。
见沈笙歌回来了沈笙雪吓得惊慌失措,宋宛蓉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大小姐自从花灯节失踪以后,老爷就一直在找,不知大小姐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宋宛蓉试探的问道。
一说这些沈笙歌就开始抽抽搭搭的哭诉,“爹爹,女儿不孝啊,不知是谁如此的痛恨女儿,要至女儿于死地啊!”沈笙歌学着沈笙雪宋宛蓉那一套用手帕抹着眼泪抽抽搭搭的哭个不停。
“谁要害你,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坐船,这才出事的。”沈笙雪听了这话心虚不已,便急吼道,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这一句。
“笙雪!”宋宛蓉大声呵斥了她一声,沈笙雪吓得不敢说话。
“妹妹怎知我是落水了?还是妹妹亲眼看到的。”沈笙歌灼灼逼人地质问道。
“没,我不知道,我是猜到姐姐你水性不好,肯定是掉水里遇到麻烦了。”沈笙雪圆场道。
“大姐,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阿娘她一直在担心你,饭也吃不好,叫也睡不着,天天烧香拜佛为你祈福呢。我也天天想念你,连梦里都是姐姐,姐姐不该让妹妹如此想念。”说罢,还装作心痛的抹了抹眼泪,当着沈老爷的面,该演的都得演下去,就连沈老爷自己也是该演就演。这个家,一直都是各演各的戏。
天天烧香拜佛祈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这俩人天天烧香求的是自己吧,还找人驱赶沈笙歌的“冤魂”,因此被假道长骗的分文不剩。哈哈哈,当真是好笑极了。
“姐姐你不在,妹妹常常梦到你,妹妹真的很想你啊!”沈笙雪的小嘴巴巴的比唱戏还精彩。
呵呵,你当然得梦到我了,因为那都是我让你梦到的,不吓吓你,宋宛蓉怎么能吐出我的嫁妆呢。
晚饭后,沈笙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门,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的秀发像男子一样笼起,再别上一个发簪。
“小姐,二小姐和夫人也太能装了,小姐为什么不揭穿她们。”萍儿急切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是查出她干的,父亲也不会拿他怎样。还不如先忍着,或许她还有别的用处。”沈笙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活脱脱一个玉面小公子的模样。
“午夜我会出门,你看好门户,不要让宋宛蓉那边闻着味。我很快就回来。”沈笙歌叮嘱着萍儿。
“小姐,你去哪里呀?”萍儿不解,这么晚了小姐还能去哪里。
“天香楼!”
街道上早已没了白天熙熙攘攘做生意的热闹,却也有着夜的繁华。最最繁华的长街中央有一座三层高楼而起的妓院——天香楼。
师父说过,先从这里查起,这座妓院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吧。
此时的沈笙歌已经不是妙龄少女的模样而是打扮成了一个翩翩公子哥儿,虽缺少男子的英气俊朗,却还是眉清目秀,十分显眼。
刚刚靠近天香楼,里面浓烈的脂粉味铺面而来,呛得她有点喘不上来气,沈笙歌强忍着被那些接客的姑娘拉进了天香楼。
老鸨子迎上去问道,“小公子看着眉清目秀的,想必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公子喜欢哪一款,我这儿应有尽有。”老鸨子谄媚地说道。
“这里哪位姑娘最美啊?”沈笙歌故意压低了声线,生怕被老鸨子听出异样来。
“当然是桃香了,不过她现在有客人在,恐怕不便伺候公子。”
“没事,我可以等,我先到处看看,您先去忙吧!”沈笙歌得把老鸨子支走,她老是跟着实在是太麻烦。
沈笙歌悄悄的上了二楼,除了来来往往的嫖客,就是投怀送抱的妓女,这要如何查起。
正当她感到没有一丝线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男人提到了春姨娘。
“老兄,以前楼里最美的姑娘可是春儿,可惜后来被一个姓沈的商人买走了。”
春姨娘是天香楼的人,她会毒术,会迷惑心智,这个春姨娘绝对不简单。
正当他靠近三楼的拐角的某一个房间时。他听见里面并没有女人的声音。只有两个男人在密谋着什么。他刚靠近。里面一个磁性的男声喊道“是谁?”
沈笙歌吓得落荒而逃,一个穿红衣的长相邪魅的男子在后面追。
追到最后沈笙歌觉得自己跑不过他。只能往人多的地方跑。
她躲在小巷的箩筐后面,只听见一声,“怎么了,没追到?”这个声音正是刚才房间里的声音
“让他跑了,谁知道是什么人?”红衣男子不甘心的说。
“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要大意。”沈笙歌偷偷看着她,是一个有着一